败城翻个白眼,随即又严肃起来:“听说,这次演习不简单。”
姚永元来兴趣:“有什内部消息?”
“说是这次军委分别派观察组,抵近观察各军区演习成果。”
姚永元皱起眉头:“是不是有什大动作?”
“谁知道。”败城口气倒是轻松些,“不过,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许多事都学习!还练习呢!”
败城终于有反应,视线从文件转到知乐脸上:“你练习?”
知乐听见败城语气像是高台跳水般下子低沉好多,不自觉地哆嗦,讷讷地道:“就是偶尔练习下……”
“偶尔?”败城把笔往文件上拍,额头青筋直冒,“练习?什练习?怎练习?不是说好这种事要告诉吗?为什不说?”
知乐彻底心虚,眼珠子转啊转,就是说不出句完整话来。姚永元进来时,就见到知乐像是做瑜珈样,靠着桌子弯成个奇葩90度姿势,被败城死死盯着,动也不敢动。
姚永元没有说话,和败城相视笑。看着指导员若有所思脸,败城想是,要不要提醒下知乐?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天半夜,个风大得匪夷所思夜晚,刺耳集合警报响彻营区上空。
知乐骨碌爬起来,边催促着班里新补充来新兵,边把装备往身上挂。等他下楼集合后,发现不止是他们连,整个军区都在沸腾,排排兵们如同蚂蚁般汇成黑色方块列队。他往隔壁楼前方空地瞄眼,败城矫健身影如同杆标枪般站在最前方,正和姚永元说着什。
看见败城在,知乐心立刻就安定下来。新兵营回来后,赵斌顺水推舟地把他正式调任“暂代”特别班班长,十八岁班长,虽然有“暂代”二字,但在全连也算是史无前例。由于他特殊背景,特别班老兵倒也挺服,他却有些心虚,时不时去请教败城些带兵技巧,顺便吃豆腐
“爷俩儿在说什悄悄话?让也来听听?”姚永元笑道,“你们这对父子兵老是亲亲热热,什时候上个阵让们开开眼啊?”
“有上阵时候!”败城突然两手夹知乐脸,夹着他站直,恶狠狠地道,“再让知道你不学好,要你好看!记住吗?”
“纸、纸道。”
知乐飞般跑掉,看着他背影,姚永元摇摇头,刚要开始发青长篇大论,败城及时堵住他嘴:“开春演习要来。”
“你还记得这件事啊?”姚永元笑道,“还以为你最近就知道逗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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