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那个读书参谋后来态度变
，还救不少人
命？”老将军似乎并不在意，自言自语般道，“那倒是好事，只不过，那个排可都回不来，二十多条人命啊。就像这个操场，那
大，当年
个团，填得满满，现在，却只有个人坐在这儿。”
知乐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拳头捏着紧紧，似乎随时都会出手。败城死死按着骚动不安小崽子，冷着声音道：“首长，尊敬为国牺牲老兵，但是，这并不是说他们可以陷害无辜人，制造冤案。如果他能够敢作敢当，会敬重他，同情他，但是，他现在就是个缩头乌龟！”
老将军抬抬眼皮，不悦道：“事情已经过去这多年，们也给知红军戴
“不是每个人都能活着回来，就算回来，也有不少退伍，剩下也都各奔东西。当兵，哪有机会直在起。”这话说得知乐眉头皱起来，“后来，学院成立，让终于逮着机会假公济私回。可惜，现在只剩个人。”
败城环顾四周，偌大“礼堂”上，只有个老兵坐着。灰白水泥地，映衬着老兵那身常礼服越发鲜艳，还有军衔上刺眼三杠二星。他吸口气，没有说话。
“本来有个人也能来。”老兵，不，老将军似乎自说自话，继续道，“你们也认识，那个小鬼，现在也是团长。”
知乐终于明白过来，像是刺屁股般跳起来，大声道：“老爹是被冤枉！”
“你老爹是没做错什。”老将军点点头，“不过，那个小鬼也没做错。”
知乐还要说话，被败城拉回板凳上。
“首长，如果您是来说情话，只能说您说错对像。”
老将军举起只手，笑眯眯道：“娃娃就是没耐心，听说完。”等败城和知乐都不吱声，他才道，“当年在战场上，这个小团长还是手下个兵，人小鬼大，但精得很。敌人有什动静啊，他凭着些小地方就能判断出来，但是呢，他碰上个参谋。这个参谋书读得不少，只不过，纸上谈兵是不成啊。小团长向他报告敌情，他就是不信，硬是越级向上面递交自己作战计划。他这种人，见多，仗着读几天书，想来抢功呢！那次，手下整个排都被打散，回来只有几个人。”
老人似乎被回忆压得不堪重荷，喘好几口气后，才道：“手下回来那个小鬼想要去找参谋算帐，不过，等他伤好，参谋被调走，就没办法。”
败城和知乐都没吱声，低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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