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说他会同意
吗？”
“会
。”败城道，“你是他儿子，他……”
后面话，知乐永远没有机会再听到。
他听见
声变
调呼喊，之后，就是熟悉枪声。他试图判断枪声来源时，却被股巨大力量压下来，推到边。他倒在地上，看见个年轻人，正浑身颤抖举着枪，那枪口似乎还冒着烟。他没有多想，拔出自己枪，对着那个活人扣下扳机。他看见那个人震下，像是团烂布般倒在地上，不断大声哀嚎着，也不知被击中哪里，没几秒，声音就低下来。
决，那就不是他该过问。
“小爹？”
知乐发觉败城脸色有些变化，正想追问，却被阻止。败城手悬在他肩膀上，半晌都没有拍下去，最终小小叹声，道：“行，回去吧。”
“小爹，你没事吧？”
“没事，快走。”
之后，他看见败城嘴角流出红色——那是血。
知乐瞄眼动不动张老板，即使不是他杀，这个场景仍旧震撼他。对他来说，败城是能够看穿他切把戏，却又大度容忍爱人，是教导他人生，为他破开荆棘长辈，可是，对某些人来说，败城就是死神，冷血而无情。
幸好，这切都结束，他们可以回去。以后，可能还会有无数次任务，但是，至少他不会再恐惧，不会再这
帮不上忙。
“小爹。”
“嗯？”
“这次任务结束后，就向老爹坦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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