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
，还没有。
刚进玄关就转身出来。”
见内海薰回答得如此理所当然，草薙不解地看看她
脸。草薙
直以为，希望比任何人都更早到达现场，是刑警种本能。但是，他这常识似乎在这个年轻女刑警身上并不适用。
“你想法明白，总而言之，你先跟来，很多东西最好还是亲眼看看。”
草薙转身走向大门，内海薰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阳台？”
“就是那边。”她朝上边指指。
草薙抬头看，二楼确实有个阳台，大片花草枝叶都已探出阳台边缘，不过这也算不得什
特别罕见景象。
“别说啰唆，问你，为什不进去？”
“里边人太多，挤得慌。”
沿着缓坡鳞次栉比地坐落着栋栋豪宅。光是在路灯灯光下就能看出，每家每户都装修得极为考究，看来这片街区并不属于那些买处独门独院就几乎要倾家荡产人。
看到路旁停放几辆巡逻车后，草薙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停下。
下车后，草薙边走边看看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又没看成！他心想。那部国产电影在影院上映时他就没看成，后来听说电视上会播，就直忍着没去影碟店租DVD，今晚终于可以看，刚才临时接到任务，慌里慌张出门，都忘记设定自动录像。
或许是深夜缘故，看不到什围观人，电视台人看样子也还没到。草薙心中出现丝淡淡期待，盼着今天案件能够顺利解决。
负责警戒警察脸严肃地站在案发宅邸门外，看到草薙出示警察手册后，他向草薙点头致意，道声辛苦。
“你讨厌拥挤地方？”
“只是觉得大帮人观察同个地方没什意义，而且还会妨碍鉴定科工作，所以就决定先在院子里转圈。”
“你这是在巡视吗？不过是赏花吧？”
“刚才已经巡视过圈。”
“好吧，现场看过吗？”
草薙进门之前望下屋内，灯似乎都开着，里面人们说话声音清晰可闻。
篱笆墙边上站着个人，光线昏暗，看不清楚长相，但从其娇小体型和发型，草薙推断出是谁。他朝那个人走过去。“你在干什？”
听到他声音，内海薰并未显露出丝毫惊讶，只是缓缓地扭过头来。“辛苦。”语调里没有任何抑扬顿挫。
“在问你，你不进屋里去，待在这儿干什？”
“没什。”内海薰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只是看看篱笆和庭院里花草，还有阳台上那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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