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桶里接是净水器里水,只要流满整整桶,净水器里残留砒霜也就大致能被冲洗干净,逼得们只得去借助SPring-8力量检测。她当时谎称要给花浇水,其实是在你们这帮警察眼皮子底下从容不迫地销毁证据。”
“原来是这回事啊。当时那些水⋯⋯”
“那些水旦留下来,恐怕就能成为证据。”汤川说道,“单凭从净水器里检测出砒霜微粒这点,恐怕还无法证明她使用过那种下毒手法。唯有查证在案发当天,确实有含有致命砒霜剂量水经由净水器流出过,才能验证那番推理。”
“如所说,那些水都被拿去浇花。”
“既然如此,那就把花盆里土拿去检测,用SPring-8应该能查出砒霜。要证明土里毒就是绫音女士当时浇下去水中所含之毒或许会很困难,但好歹能成为样证据。”
听汤川话,草薙脑子里有东西定格。这东西,似乎能想起又无法想起,明明见过却又忘曾经见过。这如鲠在喉记忆碎片片片地落入脑海。草薙倒吸口凉气,直直盯着汤川。
“怎?脸上有什东西吗?”汤川问道。
“没有,”草薙摇头道,“有件事要拜托你⋯⋯不对,是这个警视厅搜查科警员,有件事要拜托帝都大学汤川副教授。”
汤川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用指尖扶扶眼镜。“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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