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躺在床上把玩着吴怀疏送给他坐标校对仪,大脑直处于兴奋状态,久久无法入眠。
睡不着也不是办法,他打算看会电视聊作催眠。为不惊扰陈希扬,他把声音调到静音,然后挨个切换频道。
当换到某个地方台财经频道时,该频道正在播报晚间新闻,苏泽向来对财经不感兴趣,正要轮过去,忽然屏幕上出现人影吸引他
任庭守毕竟是家里乖宝宝、学校好学生,他表示要先回学校去,当面征求杜教授意见,杜教授担任他毕业论文导师,要选择这课题,必须先经过导师同意才行。
对此,苏泽表示非常理解,他打算在哈尔滨再逗留天,如果任庭守能起去最好,如果去不,他们就自己上路。
任庭守离开之后,聂臻却没有立即跟着去,望着陈希扬欲言又止。
陈希扬道:“你有什话就说吧。”
聂臻犹豫片刻,说:“自从你们出现之后,守守似乎变得开朗些,很久没有见过他这样开心地笑。希望他能跟着你们四处走走,将封闭已久心扉打开,多接触些新鲜事物,也许,就不会再沉溺于往事。所以,有个请求。”
不好,只要谨慎求证就可以。”
苏泽听怔:“这……真是杜教授说?”
“是啊,舅舅这个人,在生活上思想非常保守,但是在学术上还是比较能够兼容并包,他说提出‘大曜文明’论点那位教授,原本是他好朋友,只不过当时因为业内复杂形势,他为明哲保身而选择沉默,没想到从此失去位交心朋友,为此他直耿耿于怀。”
苏泽听得十分激动,把握住任庭守双手:“那这次,打算继续完成爷爷未能完成事业,你愿不愿意加入们?”
任庭守被他反应吓跳:“咦,你爷爷是……?”
“什请求?”
“如果这次,守守能够顺利走出阴影,想,也没有必要再与他见面,请你做法将渡化吧。”
陈希扬静静看着他:“你可想清楚?”
聂臻笑笑:“想得很清楚,切都在于守守怎想,只求他过得好。”
晚上回到酒店,陈希扬洗完澡后便倒床睡去。
“不瞒你说,爷爷就是那篇论文作者,苏阅。”
任庭守两眼放光:“真吗?可以参加吗?”
“当然当然,热烈欢迎!”
于是两个人激动地互相拥抱。
陈希扬用面瘫表情目睹整个过程,对于学术研究者这种近乎癫狂心理状态,他永远也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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