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种绝妙体验,即便站在无尽
向天借目能让他在短期内隔墙透视,但比较伤元气,不过几秒钟功夫,陈希扬已经开始脸色发白。
苏泽虽然不赞成陈希扬频繁使用天目术,但也知道此刻事态紧急,不敢随意打断他,只小心翼翼地问句:“怎样?”
“任庭守被地缚灵魇住。这两个地缚灵加起来有上百年道行,聂臻道行太浅,根本不是他们对手。”
苏泽听更急,用力掰掰门把手,还是掰不开,丢下句“去客服那儿要房卡”便跑。
陈希扬估计等他说服客服取来房卡,还需要段时间。他思忖片刻,对着门板施个褪魇术,只见团半透明乳白色雾气透过门缝丝丝缕缕渗入室内,然后渐渐弥漫开来。
麦站起来,他心虚地后退步,心想不会这邪门吧,自己腹诽些什他都知道?
却见陈希扬神情凝重地环视下四周,喃喃自语道:“好重阴气。”
“诶?”苏泽尚未回过神来,便见陈希扬穿着睡衣开门走出去。
“等等……”苏泽刚追出两步,发现陈希扬站在隔壁任庭守房门前,迟疑着拍拍门板。
苏泽问道:“陈希扬,你干什呢?”
眼前是无穷无尽阶梯,四周全是看不到底黑暗。
任庭守独自人在阶梯上攀爬,不知道自己来自何处,又要去往何地。渐渐地,他收住脚步,蹙眉思索片刻,觉得自己应该是在梦境中。
以前他也曾经做过类似梦境,老人们说这叫“梦魇”,若是被不干净东西沾上,就会在熟睡时候被魇住。
他有些心急,想要开口呼救,但又想到,以往他每次被魇住时候,虽然能听见外界声音,自己却无论如何叫不出声,好像喉咙被堵住般。如今他个人睡在房间里,就算叫得出口,也未必有人能听见。
随即他又觉得奇怪,以前每次被魇住时候,他总是非常害怕,但是这次,他居然很镇定,仿佛有种力量在身后支撑着他,让他有恃无恐。
陈希扬没有搭理他,继续拍打门板:“任庭守,听见声音吗?快开门!”
但是里面没有点动静。
苏泽也意识到不对,推开陈希扬便要踹门,却被陈希扬把拉住:“你脑子秀逗,这门是你能踹开?更何况你闹出这大动静来,还不被酒店人给轰出去?”
苏泽急道:“那怎办?”
“聂臻在里面,如果任庭守醒着,应该会有反应,怕只怕……”他说着,捏个天目诀,在自己瞳前依次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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