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写:“想听你弹琴,昨晚上那首曲子很好听。”
花嫁倒也不扭捏,问道:“少尊跟去房间?”
苏泽笑眯眯地点头。
于是两个孩子这才站起身来,手拉着手往花嫁房间里去。
苏泽看看自己被花嫁握住那只手,回忆着刚才花嫁伸出手来握着自己时候,神色貌似非常自然,果然是个旦把话说开,就会不拘小节孩子。
对于这样直白露骨控诉,花嫁终于忍不住又抬头看苏泽眼。
苏泽仿佛料到她会抬头,双眼睛牢牢盯着她,眼神很无辜,脸上却明明白白写着“很可怜”四个字。
花嫁表情微微松动下,有些不情不愿地低声说道:“陪你玩就是。”
苏泽诡计得逞,咧开嘴巴无声地笑起来。
花嫁愿意陪苏泽玩,那是被指名道姓,花嫁就算心里不乐意,也只能舍命陪君子。
苏泽被她过激反应怔下,只好讪讪地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此时花嫁已经跟其他孩子样跪下去,两手撑在地上,头垂得很低,完全看不见她表情。
苏泽在心里默默叹口气,这孩子,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这样吗?他突然感觉有点胸闷。
繁茜原本是在旁抱着欢乐心情围观,不料事情会陷入这般尴尬境地,只好出来象征性地关心下自己主子:“少尊,刚才摔疼没有?”
苏泽摇摇头,他原本是想摇给花嫁看,想让她不要太紧张,无奈花嫁直低垂着头,完全感受不到他番好意。
他就是喜欢这个样子花嫁,
但是那些仆从们孩子,谁有胆子跟少尊玩游戏?个不当心,像花嫁那样把少尊扑倒在地,只怕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
于是孩子们呼啦下全都散,只剩下苏泽和花嫁两人脑袋顶着脑袋对趴着面面相觑。
花嫁觉得有点尴尬,直起身子,摸摸鼻子,问道:“少尊想玩什?”
苏泽朝四周张望下,写道:“你那把古琴呢?”
“古琴在房间里。”
苏泽想想,做手势让繁茜取来纸笔,学着花嫁模样在她对面跪下来,将白纸铺在地上,笔划地写:“没事,你不要害怕。”
花嫁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结果发现苏泽就趴在她对面,几乎是脑袋顶着脑袋距离,她立即又垂下头去。
苏泽继续写:“只是想和你们起玩游戏而已。”
花嫁这回没有再抬头,只是盯着苏泽写出来那行字,眨眨眼睛。
苏泽锲而不舍地继续写:“可是你每次都这样疏远,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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