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画阖起眼睛,满足地、舒服地昏沉睡去。
但是第二天起床后他发现,床上有血迹与污迹,自己腰疼得站都站不起来。
枪械技能展示上,百发百中韩骁和连千米狙击亦不在话下褚画分数始终交替上升。他俩遥遥领先,将众年轻警察全都甩在身后。
褚画本来没想让韩骁,更何况他觉得对方对自己“迷*”是种彻头彻尾“无赖行径”。两个人近身格斗像以往那多次性爱前戏样真刀真枪肉搏厮杀,因心情不爽而发挥超常褚画甚至稍占上风。直到韩骁突然不顾被扣分危险探身向前将他搂抱住,他在他耳旁轻轻吹出口热气,以个极为朦胧暧昧声音说道,“知道那个蝴蝶纹身来自何处,那让恶心。”
那个瞬间褚画大脑完全被抽离成真空。
自警校开始,韩骁确实直都在褚画前方。
但褚画从未想过,前方那个人走得太远,已近遥不可及——
他们同样年届而立,韩骁马上就会是少校,而自己仍然是中士。
分水岭似乎是两年前那个只有获得推荐警校精英才有资格参加警察比赛。好比拳王争霸血腥擂台,来自各个州、市年轻警察在枪械技能、综合格斗、实战演习等警务项目上以体能与技能互相拼杀,但只有人可以笑到最后。国防部长和各个州市警察局长全都在观众席上,优胜者无疑可以获得巨大荣誉与褒奖。
比赛前天韩骁提出要同他做爱。
他瞠大眼眸,灵魂出窍,以种缴械投降或者束手待毙状态望向对方——韩骁以极快速度离开他,猛然记扫腿踢在他太阳穴上。
观众们希望看场势均力敌精
褚画怕身体疼痛会影响第二天发挥,没让。
但是晚餐里用伏特加烤牛肉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不断升温身体让抵抗变得可有可无,褚画简单地挣扎下,就任凭对方将自己衣服脱得干二净,将自己脸孔朝下地摁压在柔软床上。
韩骁面轻柔地亲吻身下男人耳廓与脖颈,面在他耳旁信誓旦旦:只放进去,绝不抽送。
褚画迷迷糊糊地“嗯”声,就感到腰部被人抬高,臀缝被人掰开。
狭窄甬道突然被戴着安全套龟头充塞挤满,没有经过润滑,他恋人就这进来。韩骁守信地没有抽动阴茎,只是用全身力量将他压于身下,紧抱在怀。俩人结合地方由于褚画难以自抑轻颤并颤动起来,酥麻温暖感觉波波地袭来,像电荷流动,像相吸磁极牢牢粘结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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