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现在还有客人在座。”康泊朝女孩头去眼,微笑说,“这个问题们以后再谈。”
“那地方简直就是精神病院!”康恩娅不依不饶,恶狠狠地又重复遍,“没错,就是该死、肮脏、变态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康泊也放下手中刀叉,以餐巾擦擦嘴。那面上优雅笑意似乎敛住,“你说,精神病院?”
“不……”康恩娅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忙面露骇色地解释着,“不是这个意思……”
“不,亲爱。那地方不是。”笑容再次回到康泊脸上,他注视着自己女儿,用那蛇信子似目光,“你去过精神病院吗?”
——至少分钟思想斗争让这酒与男人口腔来场天雷地火般性爱,最后他全然缴械似把它咽下去。
褚画愣愣望向康泊,半晌后才如梦方醒地动动嘴唇,说声,“Wow……”
“Wow……”康泊模仿着褚画那声尾腔拖长“wow”,揶揄地说,“你高潮时就是这样叫床吗?它可在操你味蕾。”
这样自褒奖绝不算陈词滥调,而且,毫不夸张。缓过神来褚画完全将自己沾不得酒精隐疾抛诸脑后。再次品尝口杯中红酒,眉眼挑得格外花哨,口中赞誉倒真心实意,“这酒真是……棒极!能感受到它在激吻舌尖,爱抚脏腑——再多喝哪怕口,就该脱裤子!”
这话倒是真。
女孩有些僵硬地摇摇头。
“你每天都会听到周围人发出嘶声力竭哭声与笑声,你不止次地在心里叱骂他们是个疯子,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也是他们当中员……你会看到很多可怕又阴暗事,被殴打致死男孩,被群医生施*少女,被强迫舔舐自己粪便老人……你试图揭露真相,但糟糕是没人相信个疯子话。你会开始怀疑当初选择,也许坐上电椅迎接死亡会更仁慈,可你根本连z.sha都不可能……”
康泊慢慢游移开目光,说这些话时他注视着
※※※
他们两个像相识很久老友般边饮边谈,男主人始终面带微笑听着这位年轻客人妙语连珠,餐桌上氛围从未有过融洽。
美丽女主人碧姬面如死灰地坐于旁,偶尔插两声话。而那对面孔苍白姐弟则直低埋头颅,声不吭地进餐、咀嚼与下咽。
直到康恩娅突然打破这样和谐场景。
“不想转校!”女孩突然放下手中刀叉,叫嚷出声,“不想去那个军事化管理寄宿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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