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褚画强壮以至不显单薄,比韩骁纤细以至不显钝重,身颀体长,宽肩窄腰,完美肌肉线条甚至超越最巧手艺术家精心雕凿,阳光下肉体葆具神性美感。
皮肤惨白中泛着淡淡青紫,性器颜色也极淡,还微微带点激情过后湿润。仅是半勃状态,它就已拥有非常夺人视线尺寸——既是褚画亦不免脸颊发烫,下体随之灼出火辣辣疼。意乱情迷时候不曾注意到,现在与这“庞然大物”对视才暗自惊,他都不知道自己方才是怎样将这大家伙“吞”进自己身体,又是怎样为它顶送至波接踵波高潮。
“褚画,”甩出杀手锏,韩骁冷着脸提醒自己恋人,“全城警察都在找你,海岸警卫队也悉数出动。和回去,别再惹麻烦!”
年轻警探不得不掉头而去时,听见身后男人声音,“不道个别就
,小心别着凉。”
“感谢这几天你对他照顾,但想你现在得把他还给。”韩骁竭力表现出胜利者姿态,他耸肩笑道,“不用感到痛苦和惋惜,美好时光总是短暂得难以驻留,不是?”
“没人能因为花期太促而否认花开美丽。”完全无视那张棱角分明眼神阴鸷脸庞,虽然是对韩骁说话,脉脉含笑目光却直停留于褚画脸上,“这几天很快乐,想们警探先生也样。”
“有次他在高官云集舞会上把自己脱得精光,他喝多就会失控,变得不懂拒绝,”愤怒情人努力压制自来表现自己风度,他故作轻松地又笑笑,却口吻讽刺地说,“即使是个肮脏猥陋乞者掏出他裤裆里玩意儿,他也会允许他把它放进自己身体。”
“你是想告诉,”唇旁始终浮着笑容,康泊微挑眉梢,作出个恍然而悟表情说,“他会在你身边,只因处于经年宿醉状态?”
打量眼男人裸体,处于被激怒边缘男人冷笑出声,“向自认优雅绅士居然像个原始人那样赤身露体,你不感到羞愧吗?”
“I’mbeautiful,”康泊不以为然地勾勾唇角,“认为面对这样身体,无地自容人应该是你。”
微微上翘苍白指尖拨弄飘扬发丝,继而似吮非吮地划过妩媚红唇。以这样轻浮姿态羞辱韩骁同时,他仍有空闲向另旁褚画抛去个媚眼,用目光说:瞧,他就快气疯。
心领神会年轻警探马上就笑,又马上在情人愤懑目光下憋回去。
公然打情骂俏让总警监先生更感羞恼,却根本无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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