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画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几近仓皇出逃。
…”褚画怔怔瞪着眼睛好片刻,才咬咬牙关,问,“为什要这做?”
“也许是因为他学得太快太多,需要个人来为他献祭。就像个满腹理论医生,总得在手术台上迎接自己第个病人。”叶茵耸耸肩,嘲讽地说,“当然,也许仅仅是因为有趣。”
“后来呢?”
“后来……”眍陷灰眼睛里忽而迸出痴迷绿光。指甲又黄又脏,但这个面容枯槁女人仍像吮吸糖果那样将手指咬进嘴里,蠕动着两片唇发出咯咯笑声,“至今记得,那晚他阖着眼眸睡在床上,丝绒睡袍衣襟大开,露出月光下珍珠般洁白光泽胸膛。握着刀,本想剖开他心口,然而他睡颜那美丽,教人突然于心不忍……”女人顿顿,又次嘲讽姿态地勾起嘴角,“这样畸形关系就像毒药,三个饮鸩止渴人,总得死去个。”
心脏位置隐隐生疼,褚画有些发懵,自己也曾经握刀在手,最后确也对其心甘情愿。
“他可以向任何人或者别什表现出爱情样子,男人、女人,甚至是花朵、阳光,这些在他眼里全无任何差别。先前说他像狮子,不,不对,他该是像蛰候捕食蛇,先以毒腺摧毁猎物神经,再慢慢张口,将它点点吞入腹中。”抬脸打量眼对面而坐年轻警探,他表情看似平静,却直双拳紧握竭力阻止自己身体颤抖,“伤心,是吗?很失望,是吗?那个嗜欲魔鬼只是惯于狩猎,他并没有真正爱上你,你也没有自己想那与众不同。”面相狰狞,叶茵尖锐地笑出声,“没关系,至少你还没付出杀死自己亲生母亲代价。”
褚画没有说话。向嘴欠他这才知道,为人语道破滋味竟是这般不好受。
“他窥见你什记忆?”女人又吧嗒吧嗒地舔舔自己舌头,眨着眼睛问,“他把你什最见不得光阴影曝晒出来?你酗酒?滥交?还是d,y缠身?”
年轻警探深深喘口气,随即慢慢开口,“和母亲性交。”
叶茵愣愣,旋即疯狂地大笑大叫起来,如凄厉哭号,“对!就是这样!对!他就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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