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手太狠,你掰断他关节和韧带,险些毁他那根本还未开始警察生涯。”
“强者生存,只有窝囊废才会在打输架后立刻向人哭诉求助。”韩骁冷笑声,嘴角忽又勾起个柔和弧度,“不过无论如何,得感谢他,没有他无能,就没有们干柴烈火‘第次’。”
侧头看看对方,又仰脸与稀稀落落星子对视,褚画也笑,“拜托,别提这个。”
男人没有听从对方劝说,仍旧陷于久远回忆中自顾自地说着,“与你动手就在心里暗自惊呼,‘这女人模样小子居然不逊于!’”
“哦不,你也不赖,”褚画适时插嘴,“当时也瞠目结舌,‘这四肢发达家伙倒还灵敏!’”
——”
话出口自己也愣住,瞬间又被身下男人偷袭得手,夺去控制权。
总警监先生也是前所未有狼狈,眼眶青紫,鼻血滴滴溅落,牙齿似都有松动迹象。全身筋骨错位般巨疼不已,他已再无向对方出拳力气,重新占据主动之后仅仅摇摇头,就挨着对方身侧躺下。
风锚缆为夜色解下,猎猎生响地直往他们衣服里钻,两人衬衣彷如两面张满桅帆。
像场激烈性爱过后,并肩而躺两个男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久久不与对方说话。
听出对方又嘴欠地开始挑衅,韩骁不以为意地露出笑,揉揉似被击打断裂肋骨继续说,“那天晚上你就躺倒在怀里,你像个小女孩那样浑身绷紧颤栗不止,弄得进不去,又退不出。”
那真是次再糟糕不过性爱。光把那玩意儿顶进身体,两个人就如同经历场战争般大汗淋漓。何况为避免为人发现,这“第次”还选在男厕所里。结果仍有前来撒尿好事之徒听出锁门背后不对劲,以为是哪个混小子违反警校规定招来个野娘们,于是叫伙子人堵住门口,想要睹二者真容。
“不得已,们只得从狭小气窗里爬出逃跑,再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
这个暮秋夜晚,道旁树影披散,料峭星光纵横天际。
※※※
“还记得们在警校第次交手吗?”长久沉默过后,韩骁突然开口。
“记得,”擦擦嘴角血,褚画没好气地说,“赢。”
“不对,是赢。总是赢那个。”韩骁摇摇头,指正对方记忆上失误,“几百个学生,们之前从无交集,如果不是你非要替那个被在训练场上教训家伙打抱不平,们也许根本不会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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