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手中雪茄已有小截烟灰,浑白醇郁而气味芬芳烟雾环绕于男人座椅四周,“不喜欢谋杀。太原始,也太粗,bao。倾向于给人次自救赎机会。”
“愿意赎罪!”异香缭绕周身,乐曲声依然轻快,可恐惧深渊教人泥足深陷,“只要您告诉怎做,、愿意赎罪!”
“用你手上刀斩断自己条手臂——当然,出于平衡之美考虑,会在砍断另条后再替你止血。”语气平淡随和,说出“美”这个字时男人声音甚至充满温存笑
责,可那些伤并不由造成,而是另个残忍家伙!”男孩顿顿,随即哭出声来,“该死!无法指认他长相,也无法说出他名字……们素未谋面,而他又蒙着脸……”
男人微微蹙眉,旋即又问,“你想离开这里?”
“是!先生,是!有父亲,有母亲,还有刚刚出生小妹妹!”黑人男孩每说句话都会淌下眼泪,他以捶胸顿足哭泣来表示自己内心忏悔,并祈求对方原谅,“父亲脾气,bao躁,常年酗酒,总是趁母亲不备就毒打。而母亲像母猪那样不断地生仔,把更多爱投射在弟弟妹妹身上,根本无暇顾……”
气儿说下许多,男孩试图辩解自己错在蒙昧无知:来自于疫病横行、人口泛滥非洲,父母粗鲁和疏忽让他没有机会接受良好教育。他告诉对方自己童年饱受虐待,成长过程又受尽歧视,作恶是别无选择且无法自控情绪宣泄,绝非天性使然。
“有这个可能。”男人十分耐心地听完对方告饶与辩解,“儿童期情绪发展将潜移默化为成年期犯罪心理线索,童年不幸人确实比别人更易成为罪犯。”
“先生,但是本性并不坏!”竟从那全无起伏语声中听出丝怜悯之意,杰罗姆紧握救命稻草般地絮絮叙述起自己不幸,其中自然也少不子虚乌有与夸大其词。
“Bullshit!”可是这回男人不客气地打断他,“这只是心理学上陈词滥调。曾几何时也对此信以为真,直到遇见这样个人,”那古怪又迷人嗓音唯此刻饱含水分,仿佛饶动感情,“你际遇与他相比微不足道,可他却比阳光、比花海……或者直截当地说,他比这世间所有能吸引人投入爱情事物都更美妙。”
“只要您放出去,愿意向警方自首!愿意接受律法制裁……”
“很遗憾,这不够。”
“你……你想杀吗?”无望男孩失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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