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刚和那混蛋分手?”对这小子风骚样看不过眼,屠宇鸣有意打击他说,“自己吃自己还戴什套!”
“不和你计较,”褚画倒也不恼,反倒眉眼花哨地勾勾嘴,“和右手满是茧子处男计较,太欺负人。”
男人大多听不得这样话,屠宇鸣当即横下那张长有大疤脸,“谁他妈是处男!”
“哦对,你不是。”嘟嘟嘴做寻思状,随即脸茅塞顿开地说,“直奇怪,局子门口那条母狗见谁都吠,为什唯独见你就温顺。”褚画眯出月牙眼儿地又笑,“你刚才解释。”
疤脸警探忍无可忍地直接挥拳上去,打得对方抱头就叫,“你他妈又打!”
告别鹿树疗养院,褚画他们就住进当地家旅舍。两位警探先生都请假,不必仓猝地在相隔甚远两个城市间赶个来回,而向笛和玛丽莲,本就是来郊游。
旅店老板娘是个样貌和蔼中年女人。玛丽莲看来很喜欢她,寸步不离地黏前黏后,口口声声说着,你就像妈妈样。
如若换作平时,警探先生肯定不愿将自己小妹妹轻易托付给陌生人。但这回不同,自那夜厉声呵斥她之后,他既内疚又不安,总有意无意躲着她。
尽管离圣诞还有些日子,节日热情却早已蓄势待发。旦时针分针于子夜十二点处重叠,狂欢畅饮游客们到处都是。
褚画脸心事地在街上乱晃,屠宇鸣与向笛便也不紧不慢随在他身后。几个女大学生在给每个过路游客发放颜色艳丽小玩意儿,也带着腼腆笑容地递给他。
向笛被这对搭档逗笑,出声提醒屠宇鸣,褚画身上还带着伤。
句话让俩人截然止住打闹,其中个男人凝重着张脸问,“你身上伤是国防部长造成,也就是说,范唐
接在手中看,居然是枚安全套。
“等等,有别吗?”
样拿到安全套屠宇鸣不禁翻起白眼,看着自个儿搭档掉头跑向女孩们,煞有介事地对她们说,“喜欢苹果味,能换个吗?”
成功换来自己喜欢果味型,心满意足警探先生重又回到搭档身旁。忍受着对方投来异样眼光,以及句口气不善问话,“不知道,你们gay做爱时候也要用套?”
“这得分情况。射在体内会让第二天非常不舒服,但有时候兴致来,就顾不这多……”将那枚安全套捏在指间反复看看,随即十分开心地把它收进牛仔裤口袋,嘴里还略显遗憾地振振有词,“可惜,没有热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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