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样,”离开对方□,康泊将脸移向褚画,俯下目光注视他眼睛,“如果他身污泥地出现在眼前,会落荒而逃。会让人带他去清洗换衣,而不是给他个拥抱。”他倾下脸,以鼻尖逗弄般地擦碰着褚画鼻尖,揶揄地笑笑,“要知道你那时真是臭死。”
警探先生自己也笑,为这娘们似毫无理智醋意。抬抬尖俏下巴,便与伏于自己身上男人咫尺相视——这个男人确拥有非常慑人心魂美丽,拥有冰装雪裹犹不及苍白肌肤和仿佛来自神灵赋予俊美脸庞。淡棕色发丝为彼此汗水粘结,些许垂下肩头。因为直都在亲吻对方身体,他嘴唇
,与外部断绝切联系,愈来愈热烈地回应起对方愈来愈不可思议性爱要求——这几天他们裸露着时间远比穿着衣服多,即使停止交欢时候也样丝不挂。
不时热吻缠绵,不时凝目而视,不时互相吐露亲昵至极*词秽语。他们变换着各种花哨体位,在窗帘紧阖房间里不问时间流淌几何,日夜颠倒着拥眠或者性交。
阵低低、急促喘息之后,康泊再次在褚画体内射精。随即他滑下身子,再次把脸埋向他小腹。
“今天就得回去,回警局……”褚画闭着眼睛,轻轻哼吟,习惯性地享受对方在每次射精之后对自己阴茎爱抚。
“你前天就是这说。”康泊低低笑,手指滑过疲软花茎,又探入那道隐秘谷峰间隙,在泌着乳白色蜜液嫩蕊处反复摩挲。
“可这次是认真,”胸膛起伏得仍很剧烈,褚画微微张着嘴喘气,“必须得走……”
眼眸轻阖,康泊仍旧微笑,“你昨天也是这说。”
“好吧,承认,你驯服,离不开你。身体,心。”这种认输似语句让他不太满意,褚画撇撇嘴,“可再留下来就会像上次那样捅出大篓子,如果电脑数据组里都没有位置,就只能去扫厕所。”顿顿,又说,“说到这个,想求你件事。”
“你无需用‘求’这个字。”
“向莱姐弟,因为调查让他们得罪个不容得罪人。担心他们生命安全,想请你借个地方让他们躲避,在适当时候送他们出国。想反正向笛和你也很……很熟……”想起那个举止文雅、面目清秀牛郎也是这个男人床伴之,年轻警探自己也未察觉到自己口气已满捻酸意,模样很不开心地撅翘着薄薄嘴唇,“没准儿对你来说,和他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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