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暂且分离,结果褚画仍旧大睁眼睛忿忿地嚷:“这案子有蹊跷,我得回去查——唔……”
不得已,男人再次捏住那尖俏的下巴,以嘴唇封堵了对方的话语。
灵巧的舌叶侵入得更深,他以牙齿轻柔啃啮他的唇瓣,贪食起那对甜蜜的唇。警探先生终究对此有所回应,他用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同样狂热地噬咬对方的唇舌,吮吸对方口中的甘液。
这样的吻简直是熙攘的阳光,是引吭的风,唤得这对情人又满含爱意地想要投身彼此。
长吻过后,康泊将褚画推抵在床上,注视着他的眼睛说,“人性的背光处让我们熟稔于伤害他人而非自己,杀人的理由永远不会高尚。”
“可是……”褚画仍旧皱着眉,不解地说,“这个可怜的小子看上去非常后悔,非常绝望……”
“我想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把自己交付给一个看似容易却错误的选择,接着一败涂地,后悔莫及。”康泊伸手握住褚画那又硬了好些的阴茎,贴身上去吻着他的耳朵,笑着说,“你的铃兰又开了,看来我们得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