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就是那个名叫褚画低级警员?”
“你知道?”语调依然毫无起伏,神态也并不显惊讶。
“教学演讲第二天他就跑来这里向道歉,他坦诚自己在会场是耍赖;他说他直视为偶像;说他绝非有心冒犯,只是不高兴就管不住自己嘴;还说他根本不懂什是‘父权信仰’什又是‘雄性器官特殊寓意’;最后他说你名字。”白发老者长时间个停顿,接着说,“并不感到意外。”
对于褚画这番举动,康泊也不感到意外,只是稍稍倾身微笑,“既然不意外,那你应该知道为什而来。”
“推荐信已经写好,他会得到他想要,重新回到凶案组。”老人指指桌上那封信函,“虽然那天仍十分粗鲁地命人把他赶走,而他也跳着脚说自己不该来,说是块身馊味老牛肉、是个固执己见老古董……”肩膀陡然耸,口气竟是好些认输似无可奈何,“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可爱年轻人,甚至比那些道貌岸然警界精英更可爱些。”
副脊梁笔挺姿势坐在沙发上,神态倨傲地抬着下巴,却同时拧着双愁眉。
对于这位久未谋面客人,老人如临大敌,严阵以待。
“真许久不见。”
门未关,个男人出现在房间门口,随后拄着手杖不请自入。
罗塞勒朝来人抬抬眼睛,“你点没变。”
“确实挺可爱。”深邃眼眸中笑意光影嬗替,更深,也更温存。
“可这并不是决定为他写封推荐信理由。”罗塞勒突然将面色敛得十分凝重,直直望向对方眼睛道,“在叶赛宁死前曾收到过她封信,她在信里说她犯个致命错误,为弥补这个错误,她决定不惜切代价把你送回精神病院。接到信当天立刻就订机票赶去见她,结果却只赶得上参加她葬礼。”
修长手指轻轻滑过自己颊边发丝,男人唇角噙着微笑仍旧从容不迫,“你们友谊直很令人动容。”
“自那以后直想要遵循她信中所说,将你送回精神病院,或者更简单明,
“可你变。”康泊微微笑笑,自个儿坐下,坐在白发老者身前,“简单扼要地说,你老。”
“只有魔鬼不会变老。”老人固执地昂着下巴,试图让自己态度表现得更为盛气凌人。
男人摸摸自己唇角,笑,“上帝也不会。”
“你来是想叙旧?”
“来是想请你帮个忙。”顿顿,康泊开门见山地说,“为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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