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回家,而今病床上堆满信件。褚画边拿起信件又抛落,边还颇为义愤填膺地念念有词:“个英勇、无畏、出生入死维护正义与和平警察竟被催促着还钱。这世道太令人心寒!”
屠宇鸣对于褚画板眼在那里算账感到不可思议,忍不住提醒他说,“你知道康泊多有钱吗?”
褚画想想,回答说,“133亿美元,《福布斯》全球富豪榜第21位。”见屠宇鸣摆出副瞠目结舌表情,他又以副事不关己语气补充道,“早上财经新闻里说。”
“所以呢?你竟然在这里为几千美元信用卡账单愁眉苦脸?”
“啊,是这样!”恍然大悟似拍脑袋,褚画随即笑弯眼睛,“可
训,“那可是总统先生女儿,想想也会对前途大有助益。”
“你考虑清楚,”苍白脸庞仿佛雪亮刀芒,鲜艳红唇却始终浮着层若有似无笑。他凑过身子向他靠近,伸手掂起他下巴,“会言出必行。”
褚画也笑,甜腻腻梨涡绽放于唇角。两个男人凑近彼此,个人避开对方身上伤口轻托起他后腰,他们四唇轻贴,又将各自舌头送进对方唇齿之间。
吻得很深,以至于恰好跨门而入屠宇鸣能清楚地看见两条舌头如何彼此纠缠推送,难舍难分。
屠宇鸣轻咳并未打断两个男人缠绵亲吻,瞥见那只铃兰花篮上留言卡片,康泊微微眯眯眼睛,问,“有谁来过?”
“听护士说她也是仓促瞥,只知道是个女人,可那时在睡觉。”褚画抬起手背,擦擦少许溢出唇角唾液,继而神采飞扬地笑起来,“该问问护士是不是个漂亮黑丫头。早知道艾琳爱,虽然她看到就瞪眼皱眉,可她爱。”
康泊不置可否地轻轻微笑,朝屠宇鸣点点头后,起身向俩人告别。
※※※
屠宇鸣忧心忡忡,向笛受伤情况比褚画严重得多,也许将从此留下残疾。
康泊请来所有赫赫有名专家来确保他们康复,褚画并不担心向笛伤情,反倒鼓励屠宇鸣趁着机会去大献殷勤。他封封翻看嘱咐老搭档为自己带来信件,结果发现几乎全是令人泄气账单:水电、煤气、垃圾费、汽车保险、两张数额不小信用卡账单,就连向好说话房东都落井下石,发来信函急于催他交清房租,似乎唯比较好消息是几个月前他曾经在个游戏展会上申请免费玩具模型,到这个时候对方才给他明确答复:谢谢您申请,但很遗憾,这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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