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候或许已经死。现在就是个脚踩进地蜂窝女人,忍受椎(锥)心刺痛同时,死亡阴影也越迫越近。他是个无可懈击(无懈可击)凶手,个彻头彻尾精神病患者,尽管现在你肯定不再愿意承认,你不再记得自己是个警察,可如果你从狂热迷恋中将自己臭(抽)离片刻,环顾四周,你就会发现那些死去女人亡魂总在你左右……”
褚画自认不是茨威格,而这封没有署名亲笔短笺也不是来自个陌生女人。仅潦草读几行字,褚画就猜到这封信应该出自碧姬之手。法国名模显然不太精通汉语,她能写手线条圆润流畅法语和英语,可留在信纸字迹却很难让人将它与个高挑明艳女人联系起来。笔迹稚嫩不说,频频出错遣词造句也难铸成艺术之雅。
信纸散着淡淡清香,像是用香水精心喷洒过。挺矫情。
“上次被救下女孩写来感谢信。真可惜,还以为是情书。”随手将那只粉红色信封和堆广告宣传单和催款信混在起,褚画开口就扯个谎,他没来由地不想让屠宇鸣知道这封信出自何人之手。
疤脸警探向来粗心,丝毫不曾注意到搭档那副精致眉眼间骤然而生阴霾,继续愁眉苦脸地抒发起自己对向笛担忧,以及那腔似乎不得回报热切感情。
“你他妈脖子上按着是龟头吗?!这显而易见答案,打动他,打不动他就再打次!”这毛躁家伙不止是个满脸堆笑聆听者,还模样认真地给予对方建议,“别拿玩票态度来对待自己喜欢人。”
梨涡甜腻,眼睛笑出可爱月牙形状,他心中却已波澜壮阔。
好容易连推带搡地打发走屠宇鸣,褚画继续拿出碧姬信来阅读——
“你如果见过和康泊曾经园丁,就知道那种被针蛰剧痛绝非夸大其词。那个可怜人有日喝得名丁(酩酊)大醉,结果踩坏康泊最心爱铃兰花囿,他对着那些美丽洁白花朵呕吐,后来还扯下裤子撒尿。然后某天,就像冥冥之中似,那家伙突然失足跌进山上地蜂窝里。你定无法想象个男人被群蜂活活叮蛰而死同时,另个男人却坐在花园里优雅地品茶。午后阳光投向他淡棕色长发和睫毛,他美得就像个精灵。
可康泊就是这样男人,他拔出尖刀向你走来,你还会渴望他走得快些,再快些。想那个可怜人身处天国时定原谅他竟如此慢(漫)不经心地就夺去自己生命。就像当年他取走腹中孩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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