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阵沉默。就在教宗开始战战兢兢地回忆，自己刚才是否说出什
冒犯
话语时，忽而听到对面天使淡淡说道。
“这本就是人类自由，并未违反昔日盟约。人类可以信仰任何存在，也可以不信仰，同样，天界与魔界，可以选择接受，也可以选择不接受。”
他说着就要再次结束通讯，教宗终于无法遏制心中长久以来疑惑，罕见地追问道。
“阁下！请您稍等！您所说盟约……究竟是什？”
“沙利亚，
给你几个正版小说网站链接，再给你推荐几本书。”
安斯艾尔随即在魔镜上移动手指，把他当初在人界打工间隙里，偷偷看相关小说名字汇总成个文档，“咻”地发给
沙利亚。
主打——
堕天使升级流爽文！
安斯艾尔当初在人界打工赚钱，有好大部分都花在看小说和充值视频网站会员上，还有购买专业书籍。魔王如饥似渴地吸收着人界知识，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他大概还能考个学位。
想跟自己兄弟谈谈这件事，最终却心中微动，选择闭口不言。
……不必多说。
太子眼中，闪烁着诡谲之光。
***
突如其来羽翼染黑事件，着实让两位执政官措手不及。这回沙利亚学聪明，做好初期处理之后，不再蒙着头自己研究，而是先询问魔界是否有类似情况发生。
天使大人不是第次提及盟约事情，可是教宗渐渐觉得，这盟约似乎不是圣廷历代理解那样，天使慈悲，教导人类……而更像是种平等
人界圣廷终于又等来天使消息，不过这次天使语气很客气，拿出个卷轴作为交换，请圣廷帮他下载几部正版小说。
圣廷：“……？”
这就是您这次教谕吗？！
教宗难以置信，不过想到最近人类之中突然涌出许多亲恶魔派，他又不免担心地向天使汇报。
“近些时日以来，有人类去信仰恶魔……”
“没有。”安斯艾尔摇头，“魔界没发生过这种程度巨变，应当是因为……”
他故意停顿下，显然，沙利亚与他有相同观点。
“是按下那个按钮缘故。”沙利亚沉声说道，“不过翅膀染黑，究竟意味着什呢？原本以为这是怪物象征，可是最详细检测表明，就算拥有黑色羽翼，也确实是货真价实天使。”
安斯艾尔手撑腮，沙利亚不明白原因，他却好像知道。确切地说，但凡个稍稍懂点这方面文化人类在他位置上，都能知道原因。
他于是慢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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