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告诉你们
，已经都说
。”周云仍旧那副不苟言笑冷峻模样，端坐在办公桌对面皮椅上，双手交扣十指搭在桌上，声音既沉且肃，隐约带着
点惋惜和怅然。
“剩下，公司高层也是讳莫如深，也不很清楚。总之，确实有人要对付秦亦，而且这个人在媒体圈里举足轻重，至少在国内是如此。公司对此也没有更好办法。你要知道，在国内，论话语权，模特公司远远不是媒体对手。”
“你说这些们已经知道，就真没有别路可走吗？们连那个人为什
要对付们都不知道啊。”纪杭封愠怒地拍下桌子。
“别急。这次喊你们过来，是出于私人点想法。”周云转头深深看着秦亦，静静地道，“秦亦，你是见过最有天赋和品质模特，直都非常看好你潜力，从你那次考核就确定，你是天生就该站在T台人。虽然说从公司角度，无法助你脱出目前困境，不过个人，可以给你个建议……”
秦亦回过头目光灼热地盯着他：“什建议？”
他怎能坐视不管？你们俩究竟有没有在交往啊。”两人沉默着从杂志社办公楼出来，纪杭封终于忍不住试探着问句。
秦亦脚步微微顿，蹙眉叹气道：“如果他有办法阻止这件事，不可能放着不管，你没听见叶怜心说嘛，连《魅力》这样大社都只能妥协，叶怜心这个总编甚至还不能明着把对方说出来，只能委婉暗示，你就应该能猜到，对方来头肯定不是般大。”
“但是，不论他有没有办法帮忙，总该有个态度吧，这样未免也太……”注意到秦亦脸色，纪杭封嘟囔几句打住话头。
秦亦眼光不动声色地掠过侧面玻璃镜，若无其事地小声道：“……你有没有发觉，最近好像直有人在跟着们。”
“什？”
周云从抽屉里拿出张小纸卡递给他，那是张名片。
“国内你已
“别回头。”秦亦出声阻止纪杭封下意识回头动作，默默地道，“别管，已经几天，他们似乎也仅仅只是跟着而已。回天路吧，周云跟约说是有事。”
纪杭封惊喜地道：“咦，那不是你试训时候教官？他肯帮忙？”
“会就知道。”
已是黄昏时分，天边坠着夕阳在乌沉天空看起来格外苍白绵软，仿佛支撑不住重量似，随时要跌落下去。
两人坐在周云办公室里，秦亦偏着头默默地望着窗外渐渐退色晚霞，外头寒风冷肃，拂过枯槁枝头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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