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愚钝，陛下圣明！”黄全友赶忙抬手扇自己耳光子，淳德帝冷哼
声：“他想用北狄威胁朕，当朕是个傻
吗？待客之前先得将家里打扫干净，这些小兔崽子就给朕等着吧。”
“等姚勇扫平北狄正面军队，卫楚两家和苏查主力斗得你死
活，朕立刻带人踏平他卫家，朕待他这样恩情，他如此回报，论罪当诛！”
“是是是，”黄全友跪着道：“陛下与姚大人联手，姚大人忠心耿耿，必护陛下万古千秋！”
这话说出来，淳德帝剩下话突然说不出来。
黄全友没说什
，可他不知道怎
却已经明白。
她抬起头来，目光落到华京方向。
这位陛下在想什，她大概已经明白。
而八百里外华京宫廷中，此刻歌舞升平，淳德帝站在水榭之中，背对着自己太监总管黄全友道：“楚瑜应当已经到凤陵城。你说北狄什时候才动手？”
“陛下，您这番心思，都让老奴糊涂。”黄全友上前来，给淳德帝披上披风道：“您在凤陵城设兵械部设这多年，韩大人好不容易把火药研制出来，您又将这个消息告诉北狄，这是图个什啊？”
“图什？”淳德帝冷哼出声：“不给北狄找个目标，他们马上就要打到华京！朕如今给苏查找个目标，苏查知道凤陵城价值，定会不惜切代价打凤陵，你以为朕送楚瑜过去做什？真当大楚要让个女娃娃去领军？楚瑜过去，楚家能睡得安稳吗？卫家能睡得安稳吗？瞧着吧，楚临阳和卫韫，定会出兵去帮楚瑜。他们出兵帮着朕牵制住苏查主力军，朕就让姚勇腾出空来打北狄剩下残兵。姚勇只要打出几场胜仗，朕就寻个理由把卫家和宋家军权剥给他。”
“陛下，”黄全友叹口气：“其实吧，镇国候如今不就是和您赌气姚将军事儿吗？姚将军直不打，您逼着镇国候上前线，镇国候心中自然不乐意。您若也逼把姚将军，想镇国候也不止于此吧？”
“糊涂！”
淳德帝骂出声来：“你以为卫韫逼着朕罚姚勇是为什？姚勇是朕亲军，是对抗他世家把刀，他现在保留着卫家实力，逼着朕让姚勇军正面对敌，为就是损耗姚勇军力，姚勇军力损耗，他若谋逆，谁能拦得住他！”
“你以为战场上几万几万逃兵去哪里？不是他卫韫指使，逃兵能有这样多？你以为卫韫在洛州大量购地种粮是做什？没有军队要养，他何必如此！他这黄口小儿盘算着谋逆，以为朕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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