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别好,值得任何人喜欢。”
这样话也不过是安慰,楚瑜压着心思,却也不想再让自己情绪打扰卫韫,她低声“嗯”声,没有说话。
等到第二日,楚瑜领着人在城门口接着人,后日就是封王大典,宾客陆陆续续都来。来人大多身份不凡,楚瑜为彰显礼数,便从城门口就开始迎接宾客。
待到正午时分,太阳已经升起来,虽说深秋太阳不辣,但站太久,楚瑜也觉得头晕脑胀,辆从华京马车停在门口,那人没带多少随从,就抬手从里面递出张帖子来。
楚瑜头脑木木,刚刚接过那帖子,笑着打开帖子,正要说出例行公事客套话,她就觉得眼前黑,有些目眩。
生气,你说那些都不重要,什年轻貌美啊、门当户对啊、性情温婉啊,这些都不重要。”
“阿瑜,”卫韫从背后抱着她,温和声道:“你说这些,你不在那四年,都见过。可是阿瑜,再没有个人能在人生最艰难时候开始,陪路走过来。这世上每个人都很好,端看你有没有在最好时间遇到。把这辈子所有喜欢都给你,再给不其他人。”
“而且你哪里有你说这样多不好,若是真这样不好,你看顾楚生,怎这多年,死咬着你不放?”
说到这个,卫韫有些不舒服,然而他向来也是坦荡之人,便承认道:“顾楚生也是华京之中最顶尖青年才俊,虽然刻意羞辱他时说得不太好听,但他确是样样出众,你若真不好,你当们都是瞎吗?”
楚瑜听这话,有些恍惚。
她身形晃晃,就听见个熟悉声音道:“小心!”
等光再次回到视线,楚瑜抬起头来,看见顾楚生身着青蓝色华服,站在马车上,神色焦急握住她手腕,借着这个力道扶住她。
周边人目光都瞧过来,这里大多是达官贵人,偶尔有几个去过华京眼尖,顿时认出来人。目光
“不是……”她轻叹声,然而又止住声音,没有再说下去。
她怎同卫韫说呢,顾楚生哪里是喜欢她呢?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这样执着。
当年他轻而易举得到时候,又哪里来这样多执着,对她厌恶无比,避之不及。
她辈子,除卫韫,没有其他人喜欢过。而哪怕是卫韫,这份喜欢里,或许也夹杂着诸多。或许是恩情、或许是习惯、甚至于情欲,这份感情里,可以掺杂太多。
楚瑜压着心里胡思乱想,也不再多说,卫韫收紧他手臂,低声道:“真,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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