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柳雪阳再也克制不住，她猛地起身，提
声音道：“如今卫韫是什
身份，你是什身份，你不清楚吗？你们如今正在举事之际，这天下有才之人最看重
是什？便是名声！你们骂赵玥寡廉鲜耻，你们这事若传出去，那又是什？叔嫂私通……就算
信你们是阿珺死后多年萌生情谊，可别人呢？这世上跑都最快就是这些风言风语，”柳雪阳声音颤抖：“楚瑜，你还要名声吗？”
听得这话，楚瑜轻笑出声来：“柳夫人，”楚瑜倒茶入杯，平静道：“为他连命都可以不要，还要什名声？”
“那他呢？”
柳雪阳捏着拳头：“儿卫韫，这
生都没半分污点，卫家高门，出去从来都是清贵门第，你要让他，让卫家，因为你个人蒙羞吗？！”
分私情！那些书信是当年卫韫为他哥哥代笔所写，之所以珍藏，也不过是因为那是卫世子少有留给东西。柳夫人，”楚瑜声音沉下来：“与卫韫有情不错，但若是卫珺还在，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与卫韫感情或许世俗不容，却并未如此龌龊难堪。”
她称呼，无形之中已经换成柳夫人。然而柳雪阳却没注意到，她听得这话，只是在心里暗暗松口气，她抬头看着楚瑜，眼里带担忧，沙哑道：“你既然也知道世俗不容，那你为何不打住呢？”
柳雪阳面露疲惫，她低头看着那盒子，垂着眼眸：“阿瑜，直以来你都比小七懂事。小七看着聪明，可终究只是个孩子。你虽然只比他大岁，可心里却明白，你比他成熟得多。”
说着，柳雪阳抬头看她，眼里带着真切关心：“有些路得你长大，人生走得长，看得多，你才明白，不该走路不能走。当年将卫家全权交予你，就是看重你品性，你怎也同他这样，起胡闹呢？”
楚瑜没有说话，柳雪阳话，她是明白。
最初她直抗拒这份感情，便是因为柳雪阳说，人生路走得长，便会知道哪些路特别难走。
可是她如今走上去，就没有想过回头，于是她笑笑，只是道：“柳夫人说这些话，都想过，当初卫韫同说时，并没有应下，便是如此想。”
“可是，”楚瑜轻笑起来：“感情这种事拦不住。卫韫为付出看在眼里，他喜欢，喜欢他，那们在起，又又什不可呢？”
“你意思是，”柳雪阳剧烈喘着粗气：“是他纠缠你吗？”
楚瑜神色带些冷意，她端茶杯，淡道：“是允许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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