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们要出门时候,有通母亲朋友打来找她电话。讲完电话母亲歉然地对说:“抱歉,妈妈有重要事,下次再带你去看电影,今天就忍耐下。”
当然,哭着向母亲抱怨,说她太贼、不守约定、妈妈黄牛。
在这种时候母亲就算刚开始会脸困惑地道歉,但是旦超过忍耐极限,便会恼羞成怒。她个性就是这样。当时,到最后她也是对着不断抱怨儿子,摆出令人害怕神色。
“吵死人,什电影、电影念念念!有重要事能怎样?不是跟你说下次再带你去吗?话又说回来,你学校家庭作业呢?应该有家庭作业吧?别光是想玩,书也要读下
她不在,但小富却在紧邻厨房和室里,背对着,看起来好像蹲着。悄悄地走进,却看见她裙摆被撩起,露出下半身,身体仿佛被捆住似地僵住。
她身体下面有人。那人穿着藏青色袜子,两只脚底板朝向,灰色裤子褪及脚踝。
目光发现放在和室角落公事包,那绝对是税务代书公事包不会错。
小富跨在仰躺税务代书身上,上下摆动着屁股。此时,才发现到两人激烈喘息声,税务代书还发出类似呻吟声音。
看到不该看东西。这个想法向袭来,僵着身体走出屋外,悄悄地掩上门,随即跟刚才进来时候样翻出围墙外。
跑起来,只是为甩掉刚才看到情景。然而,即使在几十年之后今天,依然能够清晰地想起小富白屁股。
近来,即使是小学生也对男女之间性行为具备相当知识。但当时却无所知。即使如此,还是直觉地知道自己看到大人隐私。没有对父母说这件事,不光是父母,这件事从没对任何人提起。
在那之后,想对待小富态度有明显转变。绝不主动对她开口,也极力试着不去接近她。不过真要说讨厌她,似乎又不是那回事。搞不好幼小已经将她当成个成熟女人看待,所以当发现她本性跟自己所想相去甚远时,才会感到畏怯。
完全不知道小富跟税务代书发展到何种程度,持续到何时,因为在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会令人联想到两人这层关系事情。相对地,却知道她跟别男人之间关系。所谓别男人,不用说自然就是父亲。
那天是国定假日,诊所休息,父亲照例出门钓鱼去。但因为母亲和约好要带去看电影,所以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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