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儿经常回娘家,看到时候,还会笑着对说:“房间你可以随意使用。”
有天不知道
那天晚上父亲没回家,不过点也不意外。不但不意外,甚至隐约感觉到,将永远不会再见到他。
预感是对。到隔天,甚至后天,父亲都没有再回到公寓来。
又过几天,家里来几个父亲那边亲戚。其中个是松户姑姑。他们嘴里接连说着:“真麻烦呀、伤脑筋呀。”没有任何个人正眼看眼。他们只问次:“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去哪里?”回答:“不知道。”
那天,之前那三个地狱使者也来。他们和亲戚间没有特别发生争吵,只是低调地办些事务性手续。三个使者面无表情,亲戚们垮着张脸听他们说明事情原委。
几天后,住在三鹰亲戚来接。只带着必要行李离开公寓。那位亲戚在经营造园事业,家里有间没人使用空房间。
从那位亲戚家通学,但生活并没有因此获得安稳保障。在他家待三个月左右,接着寄宿在别亲戚家,过两、三个月之后,又被踢到另个亲戚家。
就这样,当升上高工三年级,才搬到父亲说已经打过招呼松户姑姑家。她家女儿已经出嫁,因此允许住进她原本使用房间,但是严格禁止动她房间里物品,只可以使用书桌和书柜。紧闭壁橱在缝隙贴几张纸,而且还捺上封印。至于衣柜则是上锁。
房间里摆台小型音响,使用时候必须经过他家人同意,不过还是经常擅自使用。会带上耳机,收听FM播放流行歌曲和外国音乐。听音乐时候,是在那段颠沛流离生活当中唯心情平静片刻时光。其实,比较想听唱片,但是唱片应该都放在壁橱里吧。
书柜上排列着小说、上学时用参考书和少女漫画。其中,还掺杂着几本女性杂志,杂志内容让从没看过这种书刊大吃惊,里面有许多关于性爱大胆表现。这才知道,原来女性对性爱也有兴趣。好段时间,阅读那些杂志成私密乐趣。
每天疲于应付他们家人。不过,事后回想起来,其实那家人都是好人。他们和没什血缘关系,却供吃住,还让去上学。虽然他们常常让觉得自己很碍事,但他们却不曾把厌恶心情写在脸上,或用难听话挖苦。后来想想,其实在壁橱上封条或衣柜上锁也是理所当然事。虽然她女儿嫁出去,不过也真亏她肯同意把房间借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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