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茗满脸惊叹：“原来还可以这样！”
许乔放下纸笔，搅
搅面前
咖啡，心情疲惫。
“和许先生讨论这些受益匪浅，真想说自己从前想象力太狭隘，而做游戏，想象力和创造力无比重要。”
高茗此时已经完全放下对许乔成见，“
记得导师曾经对说过
句话：人类所能想象生命形式，都是基于已有知识储备。但宇宙超乎想象之外，以地球生命为基础探讨外星生命，意义不大。”
许乔看着高茗兴奋激动模样有些不忍心打断，只是时间已经不早，见高茗还想继续说下去，许乔似笑非笑道，“想高先生今天也不是来跟进行科学研讨吧？”
高茗要做末日题材游戏，对当前各种末日假说都有所研究，市场上类似题材游戏大多新瓶装旧酒，但许乔口中世界却很新颖。
他又是个科技宅，不由听入神，待许乔停下话语时才开始提出自己问题。
高茗指指画上青灰色光辉中潜藏异形怪物：“许先生，看到您在旁边注释这是种厌氧智慧生物，那
这种智慧生物如何解决大脑高耗能问题呢？”
“还有这种硅基生物，众所周知，硅原子结构不利于形成大分子长链，极其容易断裂以至于没法形成活体细胞。”
许乔：“……”看不出来你还很有探索精神。
，小声讨论起来。
“画好好看啊！”
“妈妈这个哥哥也好好看。”奶声奶气声音。
“人家戴着口罩呢你就看出来啦？”
咖啡店服务生走过来，问道：“这位先生，这幅画作您要带走吗？”
高茗咳声，现在他不止确认那些奇思妙想画稿是许乔所画，
只是做游戏需要深挖到这种程度吗？做游戏还是搞研究。
瞥他眼，触及那求知欲旺盛双眼时，许乔揉揉太阳穴。
找服务生借来纸笔，许乔画出生物解剖图和元素键合关系，在生物学和化学范畴给出高茗解释。
在《末日归途》这本书中，被世界意识完善过世界观下，每个生物都有其合理性和进化依据。
谁也说不准，宇宙中是不是真存在这些生物，但其本身是逻辑自洽。
许乔摇摇头。
于是服务生小心翼翼收起画作，似乎要装裱起来。
回到座位，察觉到周围有不少隐约打量目光，许乔没再摘下口罩。
“许先生绘画水平很佩服。”高茗重新拿出那几张打印出画稿，“您能阐释下这几幅概念图吗？”
许乔扶着杯托转转咖啡杯，简单地跟高茗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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