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勋打蛇上棍,俊脸凑到林墨面前:“乖,别不好意思,们俩谁跟谁?就算你再掉眼泪也不会嘲笑你。”
林墨简直恨不得跳起来撕烂韩小人那张得意洋洋小人脸。
“宝贝儿,你肯理,是不是表示你已经想通?”韩勋在他脸上亲口,笑道:“就知道们家宝贝最通情达理,真乖。”
“……再肉麻就给滚出去。”口个宝贝什
“墨墨,别哭好不好?你哭得心都疼。”韩勋丢下手机,不顾林墨挣扎,把人半搂着怀里哄。
林墨素来要面子,自尊心又不是般强,猛然被韩勋强制塞个那玩意儿在身体里,哪里受得?韩勋把他当什?会所里调教小宠吗?曾经他被卖到g省,被人调教那段黑色记忆不断往外涌,眼泪瞬间就决堤。
韩勋手足无措简直不知道该怎办才好,只能笨拙拍着林墨后背,不断安抚他。他清楚,只要他能现在把药玉从林墨身体里取出来,再好好跟他道个歉,林墨定会很快原谅他。但是为林墨身体,他不能妥协退让。原先他也不相信中医,可林墨身体状况,他咨询许多医生,西医说只要加强锻炼,注意饮食健康就可以。中医却很明确告诉他,林墨体弱是从娘胎里带,趁着他年纪不大,好好用药调理上几年,以后会恢复得跟正常人样,否则,绝不是什长命之相。而且但凡看过林墨体检报告、有点真本事老中医都这说,韩勋想不信都不行。偏偏,上次给林墨寄回去药,他根本喝不下去。其他中药味道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喝多很伤胃,他求那多药方,就只有现在这个宫廷古方,他觉得最适合林墨,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坚持让林墨用。
“墨墨,你刚刚明明已经答应,要乖乖用药,说出话不能反悔对不对?”
“们先使用个月,如果没效,让阿虎去把那个老骗子药馆给砸,好不好?”某位白发鹤颜正在给某位老将把脉国手,狠狠打个喷嚏,口水喷老将脸,好不尴尬。
“……”“……”“……”
“宝贝媳妇儿,算求你好不好?”韩勋口水都说干,直想拿块搓衣板往床边跪得。
“谁是你媳妇?”林墨被他哄半天,眼泪早就不流,声音依旧有些沙哑。
韩勋大喜:“宝贝儿,你总算肯理!”
“……”林墨别过头去,避开他眼光,被韩勋叨念半天,心里负面情绪已经消得差不多,剩下就是刚才掉金豆豆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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