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哲起初咬牙强忍着,忍到最后实在受不:“你们能不能说点正经?老子发着烧强打着精神就是为听你们仨在这闲扯淡吗?”
说完又搡把往他身上黏糊艾金:“还他妈有你,你最恶心,还什吞下十八厘米那玩意是真爱,你怎不吞十八厘米屎呢?那才是真本事。”
艾金脸不改色,甚至还带着笑:“郑哲,你其实不懂,爱情有时候,真好卑微。”
张驴儿转向肖亮:“妈呀,大哥,这辈子也不想爱。”
肖亮膈应身皮疹,赶忙开口打断这个话题:“行,郑哲,那咱不说你嫂子,说点正事,们这次过来主要有三个事,第,给你带只鸡,你自己在外头不容易,当然们中午饭也打算在你家解决;第二,就是跟你说说咱们四个结拜事,这事跟驴儿和艾金都说过,就你不知道,排位也商量好,就是老大老五老六老七,别用这种眼神看,这都怪艾金;第三,就是就是
边骂他,那意思要不是他把人王达吹小姘头给撬过来,哥几个也不用遭这罪。
肖亮听自认不乐意,三个人就‘真爱’和‘破鞋’争论好半天,吵郑哲脑仁儿疼,但又实在懒得跟他们说这些没用,只木着脸看窗外那个红彤彤人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屋外阳光很好,顾铭蹲在地上玩十分开心。
爹妈那点事早就给他忘在脑后,他这会儿正兴致盎然喂肖亮提过来只活山鸡。顾铭在家里从来见过这样鸡,羽毛鲜艳,尾巴奇长,还以为是只大鹦鹉,顾铭先教它说会话,谁知道教半天‘鹦鹉’也没动静,恼怒之余,顾铭抬手就在它屁股上拔把毛,只见那受虐山鸡咕咕大叫,连扑腾带打鸣,惊恐之余还跑到郑哲前天刷鞋上拉堆鸡屎。
顾铭看它好像是鸡,立刻就没兴趣,悻悻站起身,抬腿去找别乐子去。
屋里几个人辩论正酣,开始还都强忍着心平气和,到后来也有点急头白脸趋势。
肖亮脸色已经很难看:“你们几个没处过对象,根本不懂什是爱,什是爱?你们知道?”
“不知道,”张驴儿摇摇头,“你都知道没对象为什还要问?”
肖亮越说越来劲:“爱就是你明知道她让狗操,还把她当处女对待,这就是爱。”
“拉倒吧,还爱呢,这是傻逼吧,”艾金扫眼发呆郑哲,若有所思,“觉得吧,爱就是哪怕你脱她裤子发现她其实是个男,还长十八厘米,你也能吃下去,那才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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