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郑哲极其挫败，觉得生活痛苦又艰难，怎
走都是荆棘，怎绕都是墙壁，他头破血流，步履艰辛，靠着血和肉在外头抢食打拼，可拼出来
东西在家人眼里依旧微不足道，
文不值。
但郑哲也没有绝望
郑哲看他又要动手也是怒从心来，抬手就挥开
抓着自己爪子。
爷俩就这在公安局门口小幅度比划两下，郑德昌穿着硬皮鞋，两脚踹在郑哲腿上，直把人踢趔趄：“你他妈有点人样，别在大街上给
丢人现眼。”
郑哲弯腰拍拍裤子上灰，抬腿就走：“是你先动手打吧？你好意思在大街上动手你有什好嫌丢人。”
“老子教训儿子丢个屁人！赶紧上来，等会还要回去开会，没时间跟你这儿干耗着。”
郑哲虽然烦他，但也不是不讲理：“你有什事改天再说吧，也没说不去，要去找个人，回头再去你厂里找你吧。”
时候还高。
俩人跟警察同志道别，郑德昌领着郑哲出门，直径走到支在警局门口大梁车前。
“你小子出息啊，年多不回家。”
“……”
“你妈找过你？”
郑德昌根本就不相信郑哲，他觉得生出这个玩意就是自己上辈子债，越打越不服，管也管不，现在都管成市里知名混子，同僚提起这档子事，郑德昌简直要臊死，真他娘是家门不幸。
郑德昌骑着自行车挡住郑哲：“你同学全都高考，大学录取通知都有下来，只有你混成这样逼样，你知道？”
郑哲加快脚步：“怎不好？根本就不是学习考大学料，你还非要逼着学，再说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吃饭怎，怎就难看？”
郑德昌看看旁边，强压着火，咬牙骂他：“你看看你这个德行，小流氓，没出息，就你这样以后连对象都找不到，谁他妈要跟你这种没用男人？”
这句话多少触到郑哲痛处，他是个要脸人，早就给他爸这席话刺激满面通红，他本来离家出走就是为证明自己，而且他自觉混不错，结果不成想他爸对他蔑视更深。
“找过。”
“那行，也省得说，”郑德昌是个老烟枪嗓子，说几句话就要清喉咙，他咳咳卡会，又问郑哲：“吃饭？”
郑哲想想：“还有事。”
“有事等会在办，找你有事，”郑德昌抬脚跨上大梁车，示意郑哲坐后面：“傻站着干啥？上来啊！”
看郑哲不动，他有点急火上头，上去把扯住郑哲衣裳就往后座子上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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