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见郑言没有排斥反应,甚至有些默许成分。
他虽然习惯个人,可其实也挺喜欢有人陪着他,他是那种没人陪就算,有人陪就当然好,可是包括张春天在内没有人能愿
春天在周遭病人频频侧目中稍挥手,示意那几个小伙子出去,他稍微侧身,坐在顾铭旁边,对顾铭做很仔细番观察:“你俩不对劲。”
“哦,”顾铭后脑伤口痒狠,他抬起手搁着纱布用两个指头搔下:“不想在这儿养伤,回家。”
因为工程事解决,顾铭时间也没什大事。
生意上琐碎事就让张春天去处理,崔茂银每天中午来跟顾铭吃顿饭,说说外头形式,大意是顾铭那天举动外头已经传疯魔,成顾铭单刀赴会,强退百多号人,总之是名声大震,成不少小混子楷模。
顾铭听没太大感觉,他觉得崔茂银这话里吹牛成分居多,但他懒得戳穿,他现在无事身轻,在家里养也挺开心,暂时也不想出去抛头露面。
顾铭很快就不想吐,也不晕,身体康健同时,他开始着手干自己喜欢事,可他又几乎没有任何喜好,唯有点兴趣就是自己在家做饭,于是顾铭便整天在家变着样给自己做好吃,随着他小弟们袋袋子往回买食材,顾铭厨艺大幅度精进,他甚至还自己琢磨着研究出几道新菜色,比如青椒炒驴筋,红烧土豆驴,味道还算不错。
就这在家炒几天菜后,郑言忽然上门。
郑言是通过张春天找上门,他在郑哲那儿学会打电话,郑哲给他买张卡,本来用作跟郑哲和家里联系,然而郑言从不给他们打电话,他被郑哲带走那天见张春天给顾铭打电话,死活央求着记下顾铭号码,可他实在太蠢,记错,回去后怎也打不通,度让他很伤心,他头次交道这合他眼缘人,结果就这相忘于江湖。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死心,郑言这人没别特长,就是不服输,他拿出当年凿壁偷光劲头,绞尽脑汁在家里想着要如何找到顾铭,因为郑哲经常不在家,留给他很多钱叫他点外卖,郑言饿好几顿,攒钱当车费,出门打车找顾铭,跑丢好几天,给郑哲打电话,被接回去后还不死心,最后总算凭着零碎描述找到顾铭茶楼。
他到茶楼也没人认识他,硬生生在那边顿半天,又蹭茶又蹭茶点,最后服务员受不把张春天叫过去,张春天见他也很纳闷,等郑言道明原因后,便好心肠将人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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