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怪不着别人,只能怪郑言缺心眼。
张春天有事在身,所以没说多久又开始不停打电话安排跟大猫见面事。
郑哲在旁边抽烟,把这事完整在脑子里过遍。
他觉得自己应该跟着去趟。顾铭跟别人之间有什恩怨郑哲不想管,也管不着,他个生意人,本不想蹚浑水,可有郑言在就不样。
说句不好听,他是混过来,知道这群人甭管怎打,无外乎是利益,面子。可郑言算什呢,他个半傻,死不死,活不活也不干顾铭点事,眼下张春天这帮人如此上心,那也是为他们兄弟,他们钱,不会有个人会平白为郑言去冲锋陷阵。
在茶楼大厅吃东西,他吃不少茶点,还吃半个大西瓜。顾铭每回动手时候都喜欢吃很多东西,他总怕他万被砍死,枪杀,他死也要做个饱鬼。
他吃满手汁液,脸蛋儿上还沾着西瓜籽儿,正想去洗洗手,结果外头来人。
郑哲晚上回到家,见不到郑言,打电话不接,又没办法报案,自然只能四处寻找。
他仔细回想郑言先前举动,他不傻,知道郑言不吃饭四处打车往外跑,前阵子去趟顾铭家,消停两天,今天又走,很可能去又是去找顾铭。
他想着郑言要是在找到顾铭前丢,那自己也没办法,只能等到时限再去报警,可万跟顾铭有关系,那自己就很有必要过去看个究竟。
如果郑哲不去,他们在那边怎谈郑哲都不会知道,郑言算个什筹码郑哲也不知道,所以郑哲定要去,还要保证郑言平安回来。
郑哲低垂着眼,将手里烟丢到地上踩熄,他挠挠胳膊,笑着跟打电话张春天问下顾铭在哪儿,得知顾铭在里头时候郑哲很是惊喜,两步便窜上台阶,大步流星往里走。
大厅只有个红旗袍在收拾
他给张春天打好几个电话,在张春天不接情况下,郑哲也隐隐觉得可能出事。
张春天虽然是混子,但更倾向于个生意人,郑哲自己就是生意人,生意人手机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时待机,生怕错过个可以发财电话,张春天此举十分怪谲,不得不叫郑哲徒生疑心。
他大晚上开着车来顾铭茶楼,本想碰碰运气,刚巧就看见在门口打电话张春天。
张春天见郑哲都找上门来,也没办法,他没通知顾铭,自觉做得主,便直接把事情原委跟郑哲说下。
俩人在路灯下聊半个小时,被蚊子咬身包,郑哲从起初恼怒,到后来也稍微能平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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