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顾铭刚起家时处房产,比较破旧,因为地处偏僻不好卖掉,又实在不值两个钱,所以至今还留着。
说起来这地方张春天还住过个月,不过张春天运气比较好,他当年重新搭上顾铭时候,顾铭经济状况已经比普通小混混要好多,且正靠着个偏门生意慢慢起家,所以张春天基本上没吃什苦。
而且他跟顾铭混到现在也算个承包商,直以来顾铭负责要,他负责谈,虽然抢工程抢凶残,可主业副业年也不少赚,闲暇时张春天经常自嘲算是半个黑社会,半个生意人,随时可以从良,随时可以洗白。
可顾铭不行,他回不头,他结过仇,犯过案,这些年光跟他有关系涉黑故意伤害罪案件案底就数不胜数,替他跑过路哥们就好几个。因为张春天主要负责生意,所以具体顾铭身上有没有,或者有多少命案张春天也不太能确定,他唯能确定顾铭如果不跻身全市真正黑社会大哥行列,去结交企业家,结交政客,混到有实业有关系有免死金牌,那他就不会有什好下场。他棱角过多,过于刚硬,起来快根本就是靠剑走偏锋,太有可能昙花现。
张春天很替顾铭担心,让他学学田二,本市最大黑社会头目。此人十分牛逼,有背景有来头,黑白
“恩?”
郑哲忍不住去亲顾铭脖子,他含住他肉,不受控嘬出个红痕:“你忽然对这好,不怕以后死缠着你啊。”
“缠着?”顾铭被郑哲啃痒痒,腿也缩起来:“你不怕挨揍?”
郑哲冷哼声:“呵呵,中国男人自古就不畏惧这个,没听说过棍棒底下出孝子,搓衣板上出贤夫。”
顾铭脸上有笑意:“你比以前会说。”
“老在外面玩,练呗。”郑哲手游移到顾铭腰际,从裤腰里伸进去,在外衣底下将掖在裤腰里衬衫点点拔出来:“而且也没觉得会说,真想说也不知道怎说。”
双手熨贴着顾铭腰,从细捻到开阔,逐渐往上,流连胸腹,最后顾铭低哼声,摁住胸口揉搓指头:“不行,有事。”
郑哲感受着指腹下微硬凸起,后又抽出来,将顾铭衣服往起拢拢:“知道,走吧。”
郑哲看顾铭开门下车,又跟着下去,他看准四周无人,拉着顾铭到没有路灯阴影里来个绵长亲吻,临还颇得意捏住顾铭搭在他腰上手,绅士样,直到顾铭转身离开,抽出留在他手里最后根指尖。
顾铭进门时候,张春天眼皮子都困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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