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顾铭就算真卑劣,张春天也觉得无所谓,兄弟们也
“不怕,……”郑言瞪着眼睛想半天,口不择言:“是嫁鸡随鸡!”
顾铭很是怔下,后又慢慢反映过来:“你这用好像不对……”
郑言指甲几乎要嵌入顾铭皮,他嘴唇哆嗦着,上面全是鼻涕和眼泪:“你不让跟着你,是不是觉得傻吧唧啊,其实点也不傻,就是有点笨,学习不好……”
“好,闭嘴!”顾铭神色恼怒,他直挺挺立在楼梯上,垂眼跟看热闹小弟们对视片刻,接着等大家都缩头缩脑转移视线,又顺势将手反扣,从被拉变成拉人,牵着郑言就上楼。
顾铭牵着他,像是牵着条厚墩墩大型犬:“别闹,你听话。”
顾铭这两天有点食不下咽,就想着留给郑言,这会儿正好拿上,他让郑言等下,转身正想上楼,结果身后人却做个出人意料举动。
郑言忽然扑上去,紧紧抱住顾铭。
他脸贴在顾铭脊梁上,手上力气也大打,简直要把顾铭腰勒断。
“这碍眼,”他眼泪滚滚下来,浸湿顾铭衣裳:“连你也不想要。”
顾铭低头看眼腰上手指,用力掰开,他虽动作粗鲁,语气却平和:“没有事,这阵子比较忙,也没嫌你碍眼。”
郑言由他扯着上楼,他虽然极度失望,却是点点头,单手抹眼泪,他擦眼泪那只手里还攥着花,早就在刚才拥抱中被挤不像样子,于是他眼泪越擦越多,从沉默变成有点呜咽:“恩。”
张春天挂电话,眼看着顾铭拉着郑言上楼。
他自觉他可能高估那傻东西情商,却很知道顾铭应该是什也没觉出来。
不过这也不是他该操心,眼下他操心是顾铭已经将黑皮约出算旧账,顺便也对老华口中顾铭行径比较怀疑。
在张春天看来,顾铭是个有情有义人,并非那种背信忘义,唯利是图混混。
郑言满脸泪痕被推开,他本想作势想再去抱,可看顾铭那双寒灯似眼又觉得害怕,便退而求其次去拉他手。
郑言手跟郑哲手差不多大,但却要白软很多,即便是这样,他攥着顾铭手还是觉得细条条:“也没给你惹过事,也没惹你生气,而且也不用你跟说话,也不用你看……”
顾铭打断他:“竟瞎胡想,都说不是嫌你。”
“那你为什不让找你?”
“总来找不好,又不是什好人,整天打架,你老跟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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