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晕过去?
不,应该说凭这家伙尿性,只会因为自己没有哭爹喊娘留下孟良辰这座金山而气到吐血而已。
车子缓缓在路上行驶,细密雨丝拍打着玻璃,路过高架桥时候,对面座高楼上竖着幅巨大广告牌,孟良辰英俊逼人五官在雨幕中熠熠生辉,那双墨色眼睛带着温柔脉脉神色,俯瞰众生,像个君临天下又兼具仁爱王者。
曾经这个男人是属于他,他们在阳光下偷偷地接吻,在黑夜中紧紧地拥抱,像天下所有情侣样,分享同杯热可可,可是这个男人现在属于所有人,就是不属于他骆丘白。
车子疾驰而过,孟良辰身影在视线中消失,骆丘白再次回过头来时候,已经听不清李金鑫究竟在他耳边又嘀嘀咕咕说些什。
头发上水汽还没有干透,衣服上带着层湿漉漉凉薄,他把自己更深埋进外套里,盖住眼睛,随着车子被动赶去下个通告地点。
日子总是要继续过下去,分手罢,有什不起,他这样告诉自己,却忍不住重重打个喷嚏。
操,真他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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