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主持人话已经飘到很远。
骆丘白紧紧抿着嘴唇,看着孟良辰背后巨幅海报,正好是面如冠玉苏清流,两个人形影不离重合在起,就如最后苏清流死,孟良辰
音响里传来刺耳噪音,“兹——”声震动着所有人耳膜。
骆丘白堵住耳朵,回过神来。
“孟先生这次重新投资翻拍《残阳歌》是对苏导致敬和缅怀吗?”
主持人问题,让孟良辰笑笑,目光深沉,“是,《残阳歌》对来说有很重要意义,也是清流获得最高殊荣部作品,觉得自己有责任来拍好他。”
女主持抿嘴笑,“其实这部电影不仅在您心中有不样意义,当年不少跟苏导起合作演员也很看重,都借着这次机会来缅怀苏导,孟先生有没有兴趣见见他们?”
骆丘白深吸口气,偏过脑袋,觉得眼眶有些酸痛,脑袋里控制不住浮现出两人第次相见画面。
刚毕业时候,他像只找不到方向倔驴样,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
他不是科班出身,也没受过任何表演训练,为给父亲治病,他硬着头皮闯进这个血腥残酷娱乐圈,签十年霸王条约。开始他没有任何经验,四处碰壁,再加上又没靠山没脸蛋,不知道受多少委屈和欺负。
火那热,水那深,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有次,他惹到部戏男二号,那人为泄愤,假戏真做足足抽他二十多个耳光,导演都没有叫停。
“好啊。”孟良辰点头。
话说到这里,台下几个人倏地站起来,骆丘白被湮没在人群中,不知道被谁给拽起来。
他来不及换上恰到好处笑容,道聚光灯就打在他头上。
这时孟良辰抬起头来,两个人目光在刹那间撞在起。
孟良辰瞳孔猛地缩,骆丘白微微勾勾嘴角,哪怕再僵硬,他也恰如其分笑,不至于让自己输太难看。
为省钱,他买不起药膏,蹲在角落里啃个干馒头,是孟良辰冲他伸出手。
“你想演戏可以来找,以后受伤别这样委屈自己。”
这男人永远像团火,不断地散发着光和热,在最冰天雪地时候,给他唯温暖。
骆丘白把他当成自己偶像,像只小狗样跟着他到处跑,甚至为这个男人,爱上演戏,愿意继续留在娱乐圈。
可是在他掏出颗真心时候,才发现原来孟良辰对他好,或许也跟对待小狗差不太多,他最爱直是苏清流,哪怕这人已经死,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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