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马上回头看旁边道士,道士神神叨叨掐指算,个劲说“好好好”。
“孩子,你家里还有什亲人吗?”
“妈生时候就难产死,父亲之前得癌症,撑年也走,现在家里就个人。”
老爷子让他再多说点自己事情,骆丘白想想,慢慢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娓娓道来,老爷子越听他声音越惊讶,旁边道士刷刷翻着本古旧手札,嘴里兴奋不停念叨,“鲛人唱晚,玉石拨筝,错不错不!”
“孩子
祁沣皱起眉头,抬起骆丘白左手,上面有枚戒指闪闪发亮,“结婚前带自己未婚妻回来见家长有什问题?”
“什时候成你未婚妻?是男人。”
骆丘白极力反驳,祁沣面无表情开口,“谁规定男人就不能见家长?难不成你害羞?”
“……”骆丘白抚额,只觉得自己跟这个不举男脑回路永远不在条线上。
但是不可否认,这句话又奇迹般戳到他心。
哼声。
这该死家伙,骚成这样,分明就是故意勾引他!
***
骆丘白本以为“结婚”这件事情总要给他个缓冲时间,没想到当天晚上,祁沣就开着车把他带到祁家大宅,完全给他个措手不及。
豪华祁家别墅就像个巨大水晶宫,到处雕梁画栋,门口巨大花园里面栽种着各色花卉,正中间水池里,小天使雕像正欢快喷着水。
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勇气带另个男人回家,哪怕这只是场包养游戏,祁沣八成也没有这深沉想法,但骆丘白还是觉得有点高兴,也没有再反驳什。
可惜,妥协下场实在有点自作自受。
此时,骆丘白坐在大夸张沙发上,被对面个精神矍铄老头看头皮发麻,最吓人旁边还有个穿着“古装”道士,边摸着胡子边在他跟祁沣之间看来看去,笑得脸玩味。
“孩子,你哪年哪月出生?”
骆丘白如实回答,自己是倒霉鬼节出生,比祁沣小三岁。
众管家和仆人排成两队,穿着整齐黑色制服,看到远处拽着骆丘白往门口走祁沣,鞠躬齐声道,“少爷!”
骆丘白被这个架势吓到,浑浑噩噩被祁沣牵着往里走。
心里不住大骂,万恶资本家!杀千刀土豪!
他只知道祁沣很有钱,但是没想到丫竟然能这有钱,这副派头就算是欧洲贵族什,也不过如此。
“那什……祁少爷,不是说好三天吗?你现在就带来你家,是想毁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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