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嘴唇碰下
祁沣闷哼声,只觉得心脏越收越紧,跳像是快要从喉咙里飞出来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觉得这定是怪病又复发,都怪这该死炉鼎,总是这样轻易跳动起他情==潮。
骆丘白气白他眼,挣开他就走,祁沣顺势把他压在柔软长毛地毯上,把下巴埋在他肩颈,沙哑开口,“心口疼,你要负责。”
被压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骆丘白愣下,嘴角抽,这个不举男不会是在像他撒娇吧?
不不不,定是他幻觉,堂堂昆仑财团大公子,身家过亿英俊逼人,以后还会是他大金主铁饭碗,怎会对自己这个三流小明星撒娇。
骆丘白哀叹声,死鱼似瘫在地上,“祁公子,你给句准话吧,你又想怎样?”
箍住他劲瘦腰肢,低头口咬住骆丘白露出来截脖颈。
“啊!嘶……你咬干什?”
骆丘白怒气冲冲回过头,双丹凤眼瞪得老大,在昏暗卧室里显得异常明亮。
祁沣喉结上下滚动下,用舌尖开始点点舔自己留下齿痕,粗糙味蕾摩擦着光滑皮肤,两只大手还不断揉搓着他后腰,骆丘白控制不住哆嗦两下,从喉咙里发出“嗯”声闷哼。
祁沣下面器官被骆丘白声音勾起来,心脏又不受控制剧烈跳动,就像怪病发作时感觉样。
“亲下,帮揉胸口,现在。”
骆丘白僵下,挣扎着要坐起来,“三天,这是们说好,时间没到有权利拒绝你要求。”
“那你就是不亲?”祁沣脸瞬间冷下来。
骆丘白紧紧抿着嘴,犹豫很久,最后眼闭心横,不知道下多大决心,才凑过去对着祁沣脸很轻亲下。
柔软,带着沐浴后水汽,轻轻落在皮肤上,祁沣眸子深邃,把托住他脑袋,低头捕捉他嘴唇。
他很淡勾起嘴角,鼻尖在他脖子上摩挲着,哑声道,“你声音比电视里男人好听。结婚之后,记得也这喊。”
“喊你个头。”骆丘白满目赤红。
“你总会喊,保证。”
祁沣吻着他脖子,双手越箍越紧,不停地嗅着他耳垂和头发,只手已经探到他胸口,顺手捏下他已经硬起来乳==尖,“你把自己弄这香干什,是不是故意勾引,你怎这*==荡,天不浪会死吗?”
骆丘白被气笑,下意识抬起手肘顶祁沣心口下,“他妈就浪,有本事你找不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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