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清醒骆丘白,听这话在心里哀叹声,不是你让帮你选吗,既然你都选好,还折腾干什?
“好好,那就蓝色暗纹吧,眼光不如你。”
骆丘白想着拍拍马屁,祁沣肯定就会放自己睡觉,但谁知他表情反而更难看,不悦冷哼声,拿起骆丘白说那条墨绿色领带扎在脖子上,硬邦邦凑上来,索要“早安吻”之后,拿着公文包头也不回走。
临走之前还自言自语,竟然不挑心形暗纹领带,真是三心二意,枉给你机会表达对丈夫爱意。
可惜,这句话骆丘白点也没听到,等祁沣出门之后,他头雾水抓抓头发,琢磨半天也没弄懂祁沣意思,干脆两眼闭又钻进被子里睡回笼觉。
骆丘白到底年轻,身子骨硬朗,吃药之后第二天就退烧,整个人神清气爽什毛病也没有,但祁沣却固执让他在屋子里休息,还会定时查岗,俨然副他不照做就等着吃苦头样子。
索性,骆丘白本来就是个懒惰性子,平时能躺着绝对不坐着,就算在赶通告间隙也会不管不顾补觉,所以祁沣让他休息,他也乐得逍遥。
反正最近没有工作,星辉公司也不联系他上班,金主大人乐意花钱让他养膘,他何必跟个愣头青似天天给自己找不痛快?
就这样吃睡、睡吃,过个多星期清闲日子,骆丘白也渐渐摸清楚祁沣脾气。
都说男人是禽兽,这话其实相当有科学道理,在某种程度上,祁沣就像是某种不可理喻大型动物,脾气又傲又硬,还会莫名其妙发脾气,但是相处久就会发现,他也相当好哄,只要顺着毛摸就万事OK。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多久,他被阵短信音吵醒,
每天除晚上要跟大鸟怪同床共枕,会被他没有任何理由索要“晚安吻”这点有些让人头疼以外,总来说,这段时间骆丘白过得还不错,就连负责烧饭张婶都说他越发唇红齿白。
虽然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很囧,但骆丘白还是勉强把这当做夸奖。
这天早,骆丘白还在睡梦之中时候,祁沣突然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面无表情打开柜门说,“给挑条领带。”
还没睡醒骆丘白,眼前片迷迷糊糊,不知道祁沣又是哪根筋没搭好,打着哈欠坐起来,扫眼柜子里上百条领带,有气无力随便指,“嗯,就墨绿色斜纹那条吧……挺好看。”
祁沣表情沉下,低声问,“你为什不选上次那条蓝色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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