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终于露出些许情绪,祁沣反而消停,耳尖发红,夺过骆丘白手里碗放到自己跟前,粗声粗气说,“谁告诉你不喜欢!多事……!”
他念叨句,筷子夹起碗里剩下所有面条,囫囵吞枣似塞进嘴里。
骆丘白看在眼里,突然觉得自己在祁沣眼里没准跟这碗面条差不多,选择他并不定是真喜欢,而是因为肚子饿,为满足需求,只能勉强接受吞进肚子里,但还不允许别人抢走,真是别扭又孩子气逻辑。
想到这里,骆丘白心里没由来涌出股火气。此时此刻,他真有种冲动,恨不得上前把拽住祁沣领子,问他到底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个冲喜工具,如果他回答是,自己就立刻摔碗不干。
可看到祁沣边说着难吃,边仔细把汤汁和讨厌葱花全都咽进肚子里样子,他又
话,但看到他副好脾气,逆来顺受样子,又非常不高兴。
抬手抓住骆丘白手腕,他拉着他按在自己旁边椅子上,“你坐下,起吃。”
骆丘白笑笑,“又不饿,会儿还要背剧本。本来今天没有回公司签合同已经惹到郑淮江,要是明天正式进棚还没背过台词,定会被他骂死。”
说着他巧妙避开祁沣手,转身就往外走,态度自然,笑容温和,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心里剧烈起伏。
“不准走。”祁沣又次抓住他手腕。
明明他很喜欢妻子平时笑眯眯样子,可不知道为什,现在突然觉得这样笑容有点碍眼。他不知道骆丘白到底怎,想要问又不好意思开口,总觉得这种为点事情就刨根问底行为,非常让人不齿,作为丈夫他不能这样小肚鸡肠。
这种七上八下矛盾心情,让他非常,bao躁,也不知是跟自己赌气还是怎着,拿起筷子就开始在碗里胡乱拨弄着,会儿把西红柿夹丢到边说“难吃”,会儿又把鸡蛋里葱花拣出来说“味道太烂”。
骆丘白以前看他这样闹情绪行为,只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逗他,喜欢在他炸毛时候,笑眯眯顺毛哄。可现在,同样场景上演,却因为“冲喜”两个字完全变味道,让他开始怀疑祁沣臭脾气,或许根本不是闹情绪,而是真压根不喜欢他。
想到半个多月前那场荒唐婚礼和闪电般签下合同,他抿住嘴唇,时控制不住情绪,把将祁沣手里碗筷抢走,当着他面吃口。
“这不味道很好嘛,你哪儿来这多毛病,不喜欢就丢掉,不用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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