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仔细帮他系好领带,抚平领口褶皱,把公文包递给他说,“以后你有什不满意就说,反正都顺着你,你不喜欢挑这些东西,大不下次你选好再帮你穿上就是。”
从外套到领口,从领带到袖口,骆丘白都丝不苟,看着妻子认真为自己整理样子,祁沣心里火气跟着烟消云散,之前觉得被故意拉开隔阂,也因此被压在心里。
或许……觉得骆丘白对他疏远态度只是时错觉吧?
系好最后个扣子,骆丘白吻下他脸颊,笑得眉眼柔和,“路上注意安全。”
祁沣抿着嘴角,脑袋因为这吻空白几秒,嘴唇柔软触感像刷子似扫下他心头,让他没由来阵心悸,脸色古怪又别扭砰声甩上大门。
你做。”骆丘白笑笑,似乎并不关心祁沣回答是什。
从柜子里拿出外套和领带,搭在椅子上,又把公文包和车钥匙起放在旁边,“你上班要用东西都在这里,还缺什你告诉,去帮你拿过来。”
妻子出人意料乖顺温和,作为丈夫本应该觉得满足,但是祁沣却觉得这样骆丘白十分古怪。
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喷香早餐,还有放在边叠整整齐齐衣服,所有事情骆丘白都料理井井有条,让人挑不出点错,可祁沣就是觉得非常不高兴。
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在两个人之间放层看不见膜,明明人还是那个人,脾气仍旧温和好说话,但却把彼此无声隔开距离。
他从
眼前骆丘白看起来听话极,他以前就想着自己妻子要是百依百顺就好,如今愿望实现,他倒反而想念起之前骆丘白跟他贫嘴斗气样子。
心里没有来阵,bao躁,他把盘子往旁边推,拿起沙发上东西翻翻,沉着脸说,“这领带花色不对”“谁说今天要穿咖啡色皮鞋?”“这件外套配这条裤子你有没有品味”……
找茬话说大串,仿佛骆丘白给他准备所有东西,他都看不上眼。
骆丘白始终似笑非笑看着他,等到祁沣自己都说不下去时候,他拿起根被各种嫌弃领带,不由分说挂在他脖子上,右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放在祁沣胸口,弯着嘴角低声说,“还说话吗?不说,能安静让给你系领带吗?”
句话让祁沣偃旗息鼓,像是狂躁火突然被大海浇灭样,下子没气焰,看着那只放在自己心口上手,祁沣耳朵古怪红,嘴上暗骂句,身体却没再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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