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似乎对“沣沣”这两个字有反应,疑惑“喵”声。
祁沣脸色更臭,这笨猫竟然跟他个名字?他妻子是诚心报复他昨晚事情吗?
他面无表情抱起小猫,环视四周,空气中食物香气已经很淡,用手碰,煎饺早就凉透,怀里蠢猫似乎也饿,正挥舞着爪子要喝桌子上牛奶。
看样子骆丘白已经离开很久,久到偌大间屋子里已经没有芙蓉勾香甜气息。
原来早上起来哪怕是逆来顺受给他做饭、收拾家务,至少骆丘白人还在眼前,这次连人都不在,难道他就这不愿意见到自己吗?
祁沣夜无眠,身侧骆丘白洗过澡就躺下,侧身背对着他,整夜都没有换姿势,动不动,异常安静。
两个人同床异梦,卧室里气氛有些压抑。
不知道什时候,祁沣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早,当阳光照到眼睛时候,他感觉胸口阵发闷,被子里像是有什东西钻来钻去,吵得他无心睡眠,睁开惺忪睡眼,抬头他看到张胖嘟嘟猫脸。
压在他胸口小家伙发现他醒,高兴地甩甩尾巴,喵喵叫两声,用小肉垫拨他睡衣扣子。
祁沣偏过头,身侧位置已经空,只手拎起小猫,他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妈呢?”
祁沣抿着嘴角,目光冷凝,目光扫过桌子,昨晚留下残杯冷炙已经不见踪影,那束玫瑰花安静插=在花瓶里,昭示着昨天晚上糟糕透顶计划。
随口吃几口煎饺,他没什食欲,扎上领带正准备上班时候,他手机响,看电话号码,他立刻皱起眉头。
“祁沣,教给你那几招你用没有?”章煦张扬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祁沣本来就心情不爽,这会听到“罪魁祸首”名字脸色就更差,冷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你那
“喵呜?”小猫歪头,舔舔爪子不知道他在说什。
“养你也不知道有什用。”祁沣横它眼,想到昨天晚上事情,脸色更糟糕,随手披上件衬衫,拎着小家伙走下楼。
楼下安安静静地,个人都没有。
桌子上摆着煎饺和牛奶,椅子上放着搭配好西装和领带,旁边放张纸条【这次饺子里有你爱吃虾仁,不过记得热热再吃,去片场,今天会按时给你打电话,PS:胖沣沣已经喂鱼好小煎鱼,不要再给它其他东西吃——丘白】
“……沣沣?”祁沣脸色有点扭曲,低头看见趴在脚边正仰头跟他大眼瞪小眼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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