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越看越喜欢,低下头覆盖在他身上,毫不犹豫咬住骆丘白嘴唇,没有缠绷带手指扯掉骆丘白后腰上裤子,露出白色NEI=裤。
骆丘白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上也像是鬼压床似越来越重,鼻腔里发出声闷哼,接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抬头就看到个黑影,惊得他头皮发麻,连声音都找不到,下意识开始挣扎。
祁沣膝盖别,右手按,制住他动作,伸出舌头顺着他额头舔到嘴唇,皱着眉头冷声道,“你没有守约。”
听这声音,骆丘白认出来,惊讶睁大眼睛,“大……大鸟怪?”
他惊吓就把背地里给祁沣起外号给叫出来,当即被男人口咬住脖子,不悦道,“你在叫谁?”
手机塞进口袋。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骆丘白忙活天,早早睡下,医院到晚上十点准时熄掉大灯,他给祁沣打个电话没人接,只好发条【晚安】短信过去,接着躺在床上没会儿就睡着。
病房里安静极,空气中飘着很淡花香味,这时病房门“咔嚓”声打开,道高大影子慢慢走进来。
大门为防止夜间意外情况发生,是不上锁,骆丘白没有被声音吵醒,仍然沉沉睡着,身上被子滑下来截,露出蓝白条病号服,凑近点,就能看到他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睫毛和尾略微上翘眼角。
骆丘白“嘶”声,刚才还在半梦半醒之中脑袋下子清醒过来,“祁沣,你大晚上不睡觉,特意翻个楼跑到这里来干什?”
祁沣点也没有做坏事被人抓包心虚,平铺直叙,理所应当继续吻着骆丘白脖子和胸口,手上还不断揉=捏
老话说,眼尾上翘人,最善于惑人心窍,不是没有道理。
窗外浅淡月色在屋里笼上层很淡光,勾勒出男人棱角分明脸,此时他正低着头,瞬不瞬低着头看着床上人,从眼眶到鼻梁,又从嘴唇到修长截脖子。
伸出手指,他慢慢抚==摸骆丘白脸上留下那道结痂疤痕,兴许伤口正在愈合关系,轻轻碰就带着微微痒,骆丘白抿抿嘴唇,抬手在脸上抓两下,还在沉沉睡着。
他只要不说话,真是个毫不起眼男人,但是这种侧卧蜷起姿势让他屁==股后翘,勾勒出道浑圆弧线,脊背笔直清瘦,骨头是青年才有韧劲和修长,全身都白,只有嘴唇在夜色中带着点红。
这样组合,硬是让他带上生生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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