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咳咳……有什用?你天天只顾着跟那个骆丘白黏黏糊糊,亲亲,哪儿有空管死活!”
祁老爷子咳全身脱离,仰头靠在椅子上缓气,摇椅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看起来确是伤心。
祁沣不愿意听老爷子用这样口气提到自己妻子,可这时候他也不能多说什,抬手帮他理理胸口,顺着说,“嗯,是不对,应该多来看看您,您别生气,先喝点水。”
端过水杯,老爷子喝几口,脸色终于好些。
瞥眼祁沣,他冷哼声,慢慢开口,“行,这还差不多,就你这个宝贝孙子,还能真跟你生气不成?下次不许用这种口气跟说话。”
也会来看望您,这样是何必?”
知道老爷子生病,他心往这边赶,结果老爷子什毛病也没有,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多等几天,等骆丘白从外地回来时候,两个人起回老宅,而不必像现在这样,下子分隔两地,自己还白忙活场。
想到这里,祁沣无奈皱皱眉头,到定岁数,老人都是老小孩,既然老爷子把他骗回来,他自然不会现在就走,不过既然老爷子没生病,他晚上再订去Y城机票,应该还来得及去找骆丘白。
抬手看看手表,没想到这个动作惹怒老爷子,他沉着脸拍桌子,“你刚回家就不停地看表,就这不耐烦跟说话?祁沣,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爷爷!”
说着他剧烈咳嗽起来,刚才还带着血色脸上瞬间苍白几分,胸口剧烈起伏,着急竟然有些上不来气。
说着他对旁边佣人抬抬手,“去把人叫过来吧,就说少爷已经来。”
佣人点点头,转身离开,祁沣不明所以,皱着眉头问,“爷爷,您今天特意叫回来,不可能只是因为你身体吧?您到底要干什?”
祁沣皱起眉毛头,赶忙帮他往上来来毯子,“怎突然咳这厉害,最近直这样吗?”
老爷子边咳边甩开他胳膊,气得捂住心脏说,“你忙你就行,管这半截进棺材人干什?”
说到气处,他憋得张脸都涨红,额头上还冒出汗珠。
见到这个情形,旁边孙道长上前帮他顺气,略带不满对祁沣说,“少爷,老爷并没有骗你,他确是生病,之前大夫还在他肺部查出阴影,让他好生调养,最近几天才刚刚好转,您这样跟他说话实在是太不应该。”
祁沣身形顿,微微睁大眼睛,“爷爷,这大事情您之前怎没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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