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解释,也不愿意多说废话,很多时候他嘴里说出来话让人莫名其妙,但骆丘白还是听懂,因为他受伤,哪怕只是点淤青,这个男人也不远千里特意跑过来。
突如其来惊喜,让骆丘白弯眼睛,“喂,你是看多少狗血偶像剧才学来这招?”
把自己快递过来,多俗气狗血招数,别人用起来或许就假,但这个人是祁沣,骆丘白不得不承认自己就吃这套。
祁沣耳朵闪过丝红晕,接着绷着脸给他个“你废话很多”眼神,拉着他坐到床上,从箱子里找出瓶药膏,往他胳膊上涂抹。
药膏是白色,涂抹开有淡淡香气,凉丝丝渗进皮肤里,好像真比剧组给跌打膏有效。
骆丘白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男人,眼睛眨眨,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而这时祁沣吻已经落下来。
他动作有些粗鲁,连把人迎进门都等不及,直接把骆丘白压在门板上就亲吻起来,熟悉气息交缠,弥漫在两个人鼻尖。
当祁沣舌头已经探进来时候,骆丘白才终于回过神来,愣下接着主动抬手搂住男人,扬起脖子毫不退让迎上去,唇齿交缠,这个吻缠绵而缱绻。
他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五天?还是十天?
在起日子总是稍纵即逝,但是旦分别就格外想念。
骆丘白笑着说,“哦,原来祁公子还有闲心充当回快递小哥,不过你服务这周到,明天走时候,应该给多少小费呢?荷包又要扁,真是头疼。”
“谁告诉你,明天要走?”祁沣皱起眉头,不悦瞥他眼。
“今天是周日吧?明天你不用工作?”
“如果不去上班,公司就要倒闭话,祁家也不会有今天。”提到工作,祁沣露出强势和果决,口气毋庸置疑,带着决绝霸气。
这
骆丘白心里像是扔进片维C泡腾片,酸甜猛地涌上来,接着整个胸腔里都冒出气泡,不断地膨胀,让他心跳越来越快,仿佛下秒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祁沣舌尖在他上颚勾画着,双手抚==摸着妻子脊背。
他身上有很淡烟草味道,结实胸膛紧紧堵住骆丘白退路,肌肤相贴,骆丘白好不容易痊愈毛病又次浮现,脑袋发热,呼吸急促,时间腿都有点发软。
吻完毕,男人仍然在他嘴唇上有下没下得落下碎吻,骆丘白抵着门喘气,“你……你怎来?”
“你受伤。”祁沣沉声说,卷起骆丘白袖子,看到那大块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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