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真用袖子捂住脸,还扭两下,骆丘白直接喷,周围笑成团。
这时候森川笑着走过来,翻翻剧本说,“丘白,下场剧本你看没有?”
跟老版《残阳歌》相比,新版剧本改动很大,因为要赶档期,所以编剧都是边拍边写,昨天骆丘白才拿到今天晚上剧本,结果还没来得及看,祁沣就突然出现,如今森川问起来,骆丘白时有点心虚,摇摇头,“抱歉导演,
,森川定会气拿菜刀砍他。
两个人各怀鬼胎,虽然渴望都是件事情,但谁也没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祁沣因为大早就起来赶飞机缘故,没会儿就睡着,倒是骆丘白直被身体高热侵扰,像煎饺子样翻来覆去,不仅没有丝毫睡意,反而越来越口干舌燥,前端笔挺把裤子弄湿,黏糊糊浸出滩水渍,骆丘白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哀叹声,不知道自己怎突然变得这银=荡。
第二天早,天还没亮时候,骆丘白就醒,整夜翻来覆去,不仅没有平息他谷欠火,反而让他更加焦躁灼热,仅仅是看到祁沣露出被子条结实大腿,就快流鼻血,不得已只好夹着尾巴赶去片场。
离开前,他给祁沣留纸条,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离开房间,宾馆里上上下下全都是剧组人,万撞上个有心眼,指不定又要掀起什风波。
心里担忧又欣喜着,总是记挂着屋里那只大鸟怪,想着他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听他话留在屋里……
这种忐忑心情就像小时候背着父母饲养只黑皮小猫样,他把小家伙放在纸箱子里,藏在床下,特意没有封口,既害怕小家伙会跑出来又担心被父母发现,以至于上课时候都坐立不安,总想回去把那只小家伙抱在怀里,看着它傲娇甩尾巴,冷着脸不理人,副你救是理所应当样子。
大鸟怪臭脸跟小猫重合在起,让骆丘白忍不住笑声,旁边叶承笑着瞥他眼,挤兑道,“哎哟喂,某人今天怎这高兴?刚才跟人家对戏时候,边喊打喊杀,边笑成朵菊=花,这是闹那样啊。”
骆丘白猛地呛下,不停地咳嗽,心虚摸摸鼻尖,“你能别顶着副五大三粗身体,用着这娘炮口气跟说话吗?雷身鸡皮疙瘩。”
叶承哈哈笑,继续耍宝,挥舞着戏服中绣着龙纹袖子,嘤嘤道,“人家哪有嘛~明明是你对人家露出这种不怀好意笑容,还不允许人家娇羞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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