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片炙=热嘴唇突然落下来,拉回他神智。
“不许走神!”祁沣不悦瞥他眼,自己这个丈夫还在眼前,妻子就敢胡乱走神,这不是刚才故意勾引他时候?
紧紧盯着骆丘白,他心里有些许不安。
看这芙蓉勾也没有什变化,这样到底算不算达成锁钥之契?
看着祁沣潮红两只耳朵,骆丘白笑下,挪挪身子磨蹭着祁沣大家伙,垂着头不好意思摸摸鼻尖说,“那个……你还干得动吗?好像……又有点想要……”
脸,自,bao自弃点头,“是……是!只有你,只对你……对你浪……”
祁沣嘴角勾出抹不易察觉笑容,接着更加分开骆丘白腿,把他狠狠地贯==穿。
骆丘白睁大眼睛,这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高高扬起脖子,露出凸起喉结。
肩胛骨向后展,中间形成条深深地线,无声媚像蒸发酒,在温泉池边氤氲开来,勾祁沣口干舌燥,紧紧地搂住他腰,把人抱在怀里,口咬住他嘴唇。
突然改变姿势,让硬块进得更深,骆丘白发出声闷哼,全身热浪汇聚在起,在被戳到身体里那最脆弱点时,陡然爆炸,火热碎片涌进四肢百骸,刺激他猛地蜷缩。
他很诧异自己这次竟然没有因为剧烈情==事而累到虚脱,反
陡然紧致禾必处,像层层叠叠绞在木主身上绳子,圈圈把他缠住,接着在刹那间同时收紧,祁沣喉咙里发出声嘶哑低吼,接着再也控制不住,顶在深处猛地喷==发出来……
灼==热稠液涌进身体里,带着股冲力,打在壁上烫得骆丘白个哆嗦,跟着也身寸出来。
在身体里盘旋许久热浪终于偃旗息鼓,祁沣慢慢在里面磨着,股清凉感觉钻进两个人身体里,骆丘白累得几乎虚脱,下巴搁在祁沣肩膀上,大口喘着粗气,享受着巅峰过后余=韵,时没有睁开眼睛。
脑袋里像被搅浑浆糊,时没法思考,骆丘白仿佛听到骨骼发出咔嚓咔嚓声音,就像把锁找到他唯那把钥匙,在身体被打开刹那,脑海里留下无法磨灭印象,钥匙每个纹路,每个棱角,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胸腔里五脏六腑都像是为这把钥匙而特意改变形状。
除肚子还古怪发着热以外,骆丘白全身高热总算是平息下来,连精神都比刚才好许多,要不是因为股==间异物感太过明显,他都快忘自己刚才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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