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早醒来,就觉得非常不舒服,他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睡回笼觉,可是身体就像是跌进海绵里,怎都使不上力气,脑袋也晕晕乎乎,全身乏力。
他把这切都归功于祁沣昨天晚上整夜折腾,这才把自己搞成这副鸟样。
窗外刚蒙蒙亮时候,闹钟就响,这意味着又是天拍戏赶工,骆丘白哀叹声,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面,肚子里面热乎乎,全身也热乎乎,全身骨头都像是被人折断又拼接起来,无论哪个姿势都不舒服。
他翻来覆去把祁沣吵醒,看他这难受,男人爬起来给他找体温计,量三十七度六,低烧。
“昨天不都清理出来,怎还会发烧?”祁沣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瘫着张脸,却细心帮他塞好被角。
口最刺痛时候,他遍遍拿出来听,自欺欺人般安慰自己,过去那段恋情不仅仅是他厢情愿。
可是现在,骆丘白再也没有为他声音停留,只是身形顿,接着又跟祁沣因为谁去开房而幼稚斗着嘴。
这时就听“砰”声响,不知道是谁衣服里面掉出张小小房卡,落在地毯上发出声闷响。
骆丘白捡起房卡,背过身子看门,孟良辰盯着他头也不回背影,突然有些恐慌,他害怕以后更难以接近这个自己曾经推开爱人,忍不住又叫声“丘白”。
这时候房门“咔嚓”声响,祁沣不耐烦把骆丘白推进去,不给他任何和别男人藕断丝连机会,回过身,对上孟良辰视线。
骆丘白无力跟他斗嘴,晃晃悠悠从床上爬起来,在行李箱里找出两片感冒药吞进去,接着又晃晃悠悠爬上床,继续装死尸。
“喂,要不要去看医生?”
“看个鸟啊……肯定是受风寒,再躺下就好
这刻孟良辰目光几乎凌厉像尖刀,而祁沣也毫不畏惧,锋利眼睛半眯着,像是野兽中帝王在宣示地盘样,挑眉看他眼,两个人眸子在空中撞出凶狠火光,祁沣嘴角勾起抹冷笑,抬手关上房门。
自始至终,骆丘白都没有对孟良辰呼唤给任何回应。
这刻,在孟良辰眼里就像是刻意调慢速度长镜头,房门缓缓关上,他眼睁睁看着骆丘白身影在眼前点点消失,那鲜红绸缎裤子在眼前闪而过,随着“砰”声响,大门紧闭,像是彻底隔绝出两个完全没有交集世界。
孟良辰深吸口气,盯着房门看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身体竟然完全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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