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顺着报纸看了一眼,一下子明白男人在生什么气,从那天首映式开始大鸟怪就变成了这个德行,明明生气了还不说出口,憋在心里甩脸子,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别扭。
笑着摇摇头,他弯腰捡起那份丢在地上的报纸,把中间的娱乐版抽出来团成一个球,准备扔进垃圾箱里,省得这脾气古怪的大鸟怪又要乱吃飞醋,结果掀开娱乐版之后,下面有一份财经报道,正好是关于昆仑集团的。
“唉?祁沣,你公司上报纸了啊,你之前接受访问了?”
骆丘白把整个页面摊开,正要仔细瞧瞧的时候,对面的祁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起身站起来,,bao躁的去夺他手里的报纸。
骆丘白哪可能这时候给他,闪身一避,终于看到了整个页面,接着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祁沣,又低头看报纸,半响之后才突然闷笑起来。
着晃动。
祁沣面无表情的坐在客厅椅子上,眉头紧皱,看起来非常的不悦。
他非常的后悔,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让芙蓉勾进什么娱乐圈!以前他就是对自己的妻子太放纵了,才会允许他拍出这种伤风败俗的电影,还有网上那些,bao民,到底有没有长眼睛,从哪里看出他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有西皮感!
对了,西皮感又是个什么狗屁鬼东西?
祁沣紧紧皱着眉头,心情已经恶劣到了极点,这时隔壁厨房里传来脚步声,接着骆丘白端着一盘菜走出来,冲他笑着挥挥手说,“你杵在那里干什么呢,快过来吃饭,我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烧茄子,尝尝味道。”
不为别的,因为这张有关祁家的报道右下角有几张照片,正是祁沣上学时照片。
大概是记者为了展现祁沣从小到大都成绩优异,出类拔萃的关系,所以不知道从哪里特意搜刮来几张集体照,有小学的、也有初中的,而且还生
因为最近工作实在是太忙,引来了祁沣的强烈不满,骆丘白冒着被郑阎王骂死的危险,毅然决然翘班在家里休息一天。
外面的新闻铺天盖地,对他却没什么影响,反正在祁家的地产上,也没有几个人能找到他。
祁沣不咸不淡的走到餐厅,看着一桌子菜,表情仍然没有缓解。
骆丘白笑着问他,“谁又惹你不高兴了,表情怎么比饿了肚子的沣沣还臭?”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单音,决定不跟“精神上红袖出墙”的妻子说话,随手摊开自己从楼上拿下来的报纸,结果一看标题又是《残阳歌》,上面是骆丘白男扮女装刺杀简潼的一张照片,当即他的脸色更难看了,随手把报纸丢到一旁。